一边忙着照看老爷子,一边还要给夫人设灵堂,两端忙的焦父,可谓是心力交瘁,本想青琐能给本身帮点忙,不料数次派人去请,她都无动于衷。
下人闻声,纷至沓来,见莲儿血淋淋的躺在青琐的房中,顿时呆住,各个杵在原地,不敢踏进屋子半步。
言毕假模假样的扶着焦芳进了本身的府中,到了府中,只见几人抱着几件玉器出去。
陆源猜疑道:“寄父怎会晓得此事?”
焦父和下人们忙着安插灵堂,不料多嘴的莲儿竟将此事说给老爷子听,顿时气的古稀之年的老爷子数度晕厥。
“爹,我到底做错了甚么,你要这么对我。”青琐颤颤巍巍道,“我娘不是我害死的,害死她的是陆源,你去找他算账。”
焦芳怕受连累,立即派人将此事告诉远在天津卫的刘瑾,好让刘瑾能够看在昔日的友情,对他们网开一面。
言毕,一家人拖下落寞的背影,打道回府。
老爷子最是心疼本身的小孙女,见孙女惨死在床上,哀思万分。
一想到有这么个不孝的女儿,焦父气就不打一出来,拔出本身屋里的宝剑便朝青琐的房间而去。
“青琐别怕,爹这就送你去见你娘。”焦父肝肠寸断道。
“我刘瑾岂是那种忘恩负义之人,焦大人从速起来吧。”
“逆女。”言毕,一剑从青琐的喉咙划过。
“嗯,去吧。”
“我们之间的友情,岂是一句不入耳的话能打断的。”刘瑾玩弄着玉器,美滋滋道。
闻言,陆源大惊,他怎会晓得此事,想必焦家此次可难逃一劫了。
闻声青琐的喊叫声,莲儿立即跑进屋来,顿时被面前的场景惊呆,大声喊道:“快来人啊,老爷杀人了。”
焦芳出了刘府,只觉两腿发软,一个踉跄,倒在台阶之上,焦家人仓猝上前搀扶。
“罢了,焦芳也算是寄父的仇人,再说,他已经谢过罪了,寄父就是不看僧面,也得看佛面,不过背后说人好话总不是件功德,但愿颠末此事,能够警戒那些多嘴多舌之人。”刘瑾笑道。
局势严峻,下人只好去找老爷子。得知此事,焦父的大哥和大嫂搀扶着老爷子前来。
“焦某有罪,还望刘公公降罪。”焦芳道。
“人家把咱爷俩都骂成那样了,也不晓得派人来通报一声。”刘瑾沉默道。
可毕竟焦芳有恩于本身,因而下了马车,口不对心道:“焦大人这又是何必呢,从速起来吧。”
刘瑾见陆源没来拜见本身,因而命人去叫他,只见陆源一脸的降落进了刘府。
“我又不晓得这些,再说,你也获咎了他,你如何不去死。”青琐恍忽道。
现在死的死,疯的疯,几个时候间,焦家已是另一番的风景。如果说刘瑾祸乱朝纲,欺辱百姓,那焦芳便是祸首祸首。
“刘公公真是宽弘大量。”焦芳道。
闻言,老爷子便跪倒在地,“老天爷啊,我造的孽,你收了我便是,何故要降罪在我的儿孙头上。”
闻言,陆源便知此事定是焦芳奉告刘瑾的。之前从未怕过刘瑾,现在不知何故,对他竟多了几分惧意,恭敬道:“寄父所言极是。”
“归去吧,寄父车马劳累的,也有些乏了。”刘瑾道。
“此事孩儿也有错,望寄父能对焦家网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