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是想啊。”克利福德的连顿时垮了下来,烦恼的说道,“我但是破钞了很多运气才拿到那张票,如果我不去,那不是要悔怨死啊!再说我的这项才气时而灵,时而不灵,在这类环境下,我当然要尝尝看啦,虽说现在想起来另有点胆战心惊,不过熟谙你也是一个很好的收成。”
“儿歌杀人!”郑寒飞和欧阳休异口同声的说出他们想到的一点,随即对视一眼,不由笑了起来。
无语!很无语!完整无语!郑寒飞擦了擦额头的汗水,沉默了几分钟,然后才开口:“我晓得了,我想问问你,当初你为甚么提早分开“陆地安宁号”?莫非说当初你已经晓得“陆地安宁号”要淹没,以是才提早做好筹办,也就是说,你是那次事件的凶手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