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啊。”郑寒飞指了指信中的最后一句话,解释道:“sherlockholmes,翻译过来就是夏洛克・福尔摩斯,而跟福尔摩斯有关的处所,那必定是贝克街211b号的福尔摩斯记念馆了。”
好狠!郑寒飞和欧阳休同时咽了口口水,他们现在才晓得甚么叫宁肯获咎小人也不要获咎女人,特别是像钟离婉儿这类小魔女,千万不能的罪。
可惜,人家赛文底子不睬会郑寒飞,只是低头在看克利福德的函件,时而笑,时而哭,时而凝重,时而惊奇,搞的郑寒飞满头盗汗,要不是他已经背下那封信的内容,他很有能够以为赛文是在看故事。
“他们两个可不帮手。”对此,钟离婉儿用一种不幸巴巴的眼神看着郑寒飞,说道,“人家只是一个弱女子啦,这么重的行李必定是搬不动的,对不对啊?以是你就帮帮我吧,我会很感激你的,要不然,你晓得结果的,比如说奉告副社长你欺负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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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说甚么呢?”郑寒飞转头问了一句,随即明白了甚么,额头滴了两滴盗汗,“婉儿,你在想甚么呢,这就是我们要去的处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