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有进大厅,徐文、徐佳就已经跟海家的几个小家伙玩到一起了,童言无忌无话不说。
她生着一张鹅蛋脸,长着一双麋鹿般的大眼睛,看上去很和顺,应当是外向脾气敏感,实在脾气跟邓樱一样活泼开畅的很。
海华的三个儿子,宗子海英峰、二子海浩林都在长安帮手李严,只要三子海乐康跟着他在南地边防。
海家人均是非常骇怪。
刘氏的嫡长媳贺氏跟几个小家伙道:“你们几个带文文、佳佳去花圃玩,不准去水池边,不准打斗,不准抢东西。”
徐淼淼点点头,“传到了。”又用心轻叹一声,语气非常可惜的道:“可惜当时我不在场,没有看到你们威风凛冽的模样,也没有看到白家人的狼狈样。”
赵氏柔声安抚道:“你们家渐渐来,十几年后也会子孙一大群。”
传闻吴家撤除家里的几百亩地,还租了几百亩地,统共一千多亩地全数种上了籽瓜。
刘氏出自文官家属,办事比较暖和,想着上奏折告状。
至于籽瓜不如西瓜甜,口感也不出西瓜好,没有人会介怀,只晓得肠胃不好的人也能吃,还能治胃病,这就足矣。
丁彩霞一向存眷着徐淼淼,见她不但模样生得好,还行事低调,对她的期盼又高了几分。
贺氏浅笑道:“我们家是前年年底到的长安,只比你们早到一年多。南地边防的夏季比长安酷寒,夏天比长安酷热,一年四时比长安潮湿很多。我们来时恰好是夏季,下雪天冻得都不肯意出门。”
赵氏直接派嫡长孙媳妇贺氏带着一百个奴婢冲进阿谁府的大厅里统统东西给砸的稀烂,放下狠话,下次就不止是砸大厅!
徐清林自是非常冲动,竟是行走如飞,到了赵氏跟前跪下便叩首,大声道:“清林给婶婶叩首。”
邓樱笑道:“淼淼,你的名字也是早就传到了长安。”
客岁籽瓜在长安大出风头,有市无价,贵族大家都以吃到籽瓜为荣。
邓樱内心暗喜,还给了一个刘氏感激的目光。
几个嫡蜜斯、嫡少爷出去存候以后,坐在了一旁。他们已在明天就晓得了今个亲戚徐郡公一家人要来,都特地穿戴比常日要正式一些。
胖小童从人群里挤出去,问道:“你们如何没有坐马车过来?”
国公夫人赵氏经得大风大浪多了,脸上没有甚么神采,淡淡道:“这个咸阳吴家定是平时在本地作威作福惯了,这回惹了徐家,没想到踢到铁板上。吴家也是该死。”
徐淼淼是从二品的县主,在世人当中品级与刘氏这个县公夫人一样,不过她是长辈,自是请着刘氏与太子妃的生母丁氏先行。
她原想着夏六合里籽瓜歉收,拿来让府里的人吃个够,余下的拿去卖,不但得了全府的情面,另有大笔的银钱赚。
赵氏瞟了一眼闭嘴不语的长媳刘氏,用不大不小的声音道:“徐家初到长安,人生地不熟,我们与徐家是联婚干系,倒是刚才才晓得此事,一点忙都没帮上。稍后他们来了,我亲身跟国舅爷解释。”
大抵走了百丈路,就到了一座五进主院,这座主院就是国公爷海华与夫人赵氏的寓所。
赵氏看着徐磊就笑,“这个孩子模样生得俊,像我们海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