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德嘴唇微张。
将军夫人的婢女归去处将军禀报以后,将军就把部属狠狠怒斥了一顿,扣了部属两个月的军饷。
家人老友都没有给许淼淼压力,实在这件事她完整能够不管。
赵德眼睛一瞪,自语道:“民告官,上堂就打民十大棍。”
许淼淼星目圆瞪。
花大摊开双手表示无法。
流云一愣,很快就明白立夏就是那只骆驼。问道:“那你是让观里出面,还是让赵族的人骑你家的骆驼去要人?”
赵德对流云千恩万谢,出了梨花观又对许淼淼再三伸谢。瞎子都能看出来,许淼淼跟流云的干系非常靠近。
赵七婶收了二十个铜钱,还是把赵老夫一家骂得狗血喷头,还在赵七的坟前谩骂赵老夫一家不得好死。
花氏急得不晓得如何劝赵族的人好,就从速跑到镇里把赵明圆喊返来了。
赵明圆便道:“我听同窗说,县令大人对大镇的驻军畏敬的很,逢年过节都亲身带着礼品去拜访驻军的将军。此事牵涉到驻军军队,县令大人不会管的。你们告也是白告。”
赵族的人去大镇要人的事,许南给许家人说了,但不晓得以赵族惨败结束。
“对。你们若告驻军军队的军官,公堂之上还没有开口说一句话,就得先被衙役打十大棍。”赵明圆抄了《大唐国律法》,又与许南背了好些天,每一条律法都滚瓜烂熟。
流云得了夸奖笑眯眯,拉着许淼淼的手出了屋,肃容跟赵德说了几句话,就让她们回村等动静。
许淼淼道:“为了救你们,赵族的男人都挨了打,你们赵德伯伯的手到现在还痛着,今后你们若听到流言流言,可千万别想不开,必然要好好活下去。”
赵族得知此事时,已是二十天以后,赵七婶嫁到了黄河对岸的花村。赵七独一的儿子改名跟了无子的继父姓花。
赵明圆急道:“那如何办?莫非不要二两银钱了?”
七品军官虽不指着军饷过日子,但是颜面尽失,大怒之下打了老地主女儿一顿,罚她面壁思过,半年不能出府。
就在两个里正对峙不下的时候,赵明圆从书院放学,与许南勾肩搭背的出去,得知了此事,想了一会儿,有好几个主张,不晓得哪个最好,就跑到许家去问许淼淼。
赵七婶从县城里拿了十两银钱以后,就把两个女儿送到了大镇的大户人产业了奴婢,而后悄悄把地、屋子都卖了,带着儿子再醮了。
老地主感觉赵七婶既然一下子提早支走了三年代钱,就把两女给收了通房。
一柱香时候,流云就返来了,见许淼淼与赵德一起在门口等着,就把许淼淼的手一拉进了房。
许淼淼穿戴浅绿的上衣、银灰色的长裤,戴着纱帽,只暴露一双星目,骑着糖糖在前去梨花观的土路上慢跑,老乌、赵德跟在中间快走。
流云接着道:“她面色都变了,跟我说话的语气少了几分傲气,立即叮咛贴身奴婢赶回大镇传她的令放人,且让我在你面前替她家将军说说好话,还要来见你。我说你不见任何人。”
“大妞、二妞刚死了爹,就被娘卖给老地主,命这么苦,县令大人必定会管的。”
赵德本想开祠堂让族人每家捐点银钱给赵七婶,看她这般犯混,就撤销了动机。
流云奥秘的道:“实在哪用观里出面,你叫赵族的人骑着你家的骆驼去要人,不消多说甚么,那地盘主就算不放人,大镇的将军都会让他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