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喜儿抱着高大姐的脑袋,放声哭道:“这个家是我姥姥、姥爷的,她们都没让我和我娘走,你们凭甚么!”
凌晨,她被许南在院子里略带惶恐的叫唤声吵醒了,“下雪了,好大的雪,还鄙人!”
明天的事开端就是高江教唆高河去打许南,而后许磊看不上高大姐的事在村里风传,高大姐得知后活力说了高河几句,高老迈的老婆就跟高大姐打斗。
高老迈黑着脸走过来,跟赵德道:“德弟,我家容不下杀人犯,我爹老了,人胡涂了,你就替我们哥三做主,让她们搬出我们家。”
“我家高河给你出头被许六指打了,你一句感谢的话都不说,还骂我家高河多管闲事。”
赵德来时,高老夫的大院已经被村民围的水泄不通,
“高家人真不是东西,把高大姑的银钱都榨光了,就把娘俩赶出门。”
围观的村民嚷道:“高家杀人啦!”
高大姑疼的尖叫。高老夫的大儿媳妇也像杀猪般叫唤。
赵德缓缓道:“这些银钱都够盖两间房的。你让你三个儿子把这笔钱出了,给大女儿在你家中间盖两间房。”
木工死以后,高大姑的婆家人讨厌高大姑太顾娘家,就想体例各种把她与刘喜儿赶走。
围观的村人都感觉赵德说的对,见高家三兄弟满脸的不甘心,立即七嘴八舌的数落他们冷血无情。
“我祸害甚么了。我们娘俩没有白吃白喝,也是给了银钱的。”
这个高江就是个搅屎棒,到处乱来合,才十二岁就会使诡计逼走亲姑姑。
高老迈老婆披头披发,双手沾满鲜血,目光板滞,坐在地上说着胡话。
“外甥女砍杀舅娘!”
现在高老夫的老婆得了伤寒病了,吃了镇里郎中开的药也不管用,现在处于昏倒状况,管不了三个儿媳妇。
“哟,大姐在娘家住了一年多,统共给了不到一百个铜钱,每天吃喝拉撒睡那里够,真是说的比唱得都好听。”
“高家三兄弟也有女儿,他们这么对高大姑,今后他们的女儿谁家敢娶?”
“心肠这么暴虐,该死高家这些年一向富不了。”
赵德听得出是高江的声音,喝道:“谁在那边放屁,滚出来!”
高老二的老婆大声嚷道:“我没银钱。一个铜钱都没有!”
高老迈的老婆嚷道:“高河,你是死人啊,你看着你爹被你爷爷这个老胡涂蛋打死啊!”
“大姐,你在婆家做的丑事,我们都晓得了。你勾引小叔子不成,被弟妇妇打上家门。你公公婆婆亲身出面让你滚蛋。你把我们老高家的脸都丢尽了。”
“你这个不要脸的娼妇,祸害了婆家,又来祸害娘家。”
高江站在他娘高老二老婆的身后,鸭公嗓用不大不小的声音道:“凭我们姓高你姓刘。你是刘家人,不是我们高家人。你是外人。”
高老迈在众位村民鄙弃的目光中低下头。
赵德瞧着躺在血泊里的高大姐,目光略发的冷,大声道:“高老迈,当年没有你大姐出银钱,你家三兄弟拿甚么取老婆?你有了老婆忘了你大姐,现在还要把你大姐赶削发门,你的知己让狗吃了?”
之前高家吵过闹过,但有高老夫的老婆震着,也就是小打小闹。
二儿媳妇、三儿媳妇站在一旁叉腰帮腔,还给高河及后代使眼色,让他们借着拉架去打高大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