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那两颗白嫩的软肉被本身打红,打肿,越是严峻,池清就越是不肯罢休。过了好久,能够是手臂太酸而失了精确度,本要打在白沫澄臀部的皮带再度落偏,竟是超出她的股沟,直接打在两腿中间的位置。
她的目标,只在于奖惩,而不是要白沫澄变成残疾。但是,刚才那一下,她倒是用了尽力。女人最脆弱的处所除了胸部便是腿间,她并不是用心要打白沫澄那边,却没想到...
面对池清的题目,白沫澄并不筹算答复。她用手挡住了胸前和腿间的私密部位,昂首凝睇对方的脸。她想,这或许是两小我自相逢以来第一次如许靠近。这小我,这张脸,另有她身上淡淡的草香,这统统,都是她驰念的。只是,本身永久都不成能获得,也没体例获得。
她很喜好看池清抽烟,却又...不但愿她抽太多。
虐待还在持续,只是,房间里除了皮带挥动所带起的风声和抽打在肉上的啪啪脆响,便再无其他。金属质的扣头一下下抽打在背上,脖子上,腰上,腹部上,一下比一下重,速率也更加的短促。
曾经,她最喜好看到的,便是白沫澄痛苦到极致却故作无谓的模样。整整五年,她再也没有看到这小我暴露那种神采。现在,她再一次落到本技艺上,本身该奖惩她,罚到她没力量再想逃窜的事,才对。
她保持着原状,不动也不喊,如果不是背后浸出的汗水出售了她,或许会有人觉得,她不会感遭到疼痛。见白沫澄并不筹算向本身告饶,池清眼中闪过一丝赞美,紧接着,再度挥动起手中的皮带。
如许的发明让池清迷惑,她从风衣怀里取出一根烟叼在嘴里,扑灭后狠狠抽了一大口,再俯身将烟雾喷在白沫澄的脸上。见对方被烟雾呛得微微眯起眼睛,池清都雅的黑眸闪过一丝精光。那模样,就像是恶作剧得逞的小狐狸。气人,却又有些敬爱。
坚固的金属扣直接打在她后背中间的脊椎骨上,庞大的闷响就连池清都能听得清清楚楚。当事人会有多疼,底子不需求去想。但是,哪怕是如许,阿谁从小就寡言少语的人也没有收回哪怕一丁点声音。
时隔五年,再看到这个物件,白沫澄的视野并没有掀起任何波澜,她温馨的低垂着头,不抵挡,不惊骇,更不筹算告饶。仿佛,现在身处险境的人并不是她。看她那副无所谓的模样,池清的眼中闪过一丝黯然,随即又规复到之前冷酷的模样。
池清抽烟的模样很都雅,也有她专属的特性。她点烟的时候不喜好用打火机,而是风俗用老式的洋火。眼看着那根纤细的洋火棍被她捏在手中,紧接着,纤细的两指一划,红黄相间的火光便呈现在洋火头的上面。在扑灭一根烟后,又被池清以来回甩动的体例毁灭。
“呵呵。”发明白沫澄对本身的冲突,池清干笑两声,直接坐到后者交叠在一起的腿上。这时,她不测的发觉到,在本身做过这个行动以后,白沫澄少有波澜的眸子里竟是闪过了一丝惶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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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碰我。”如果说刚才那一声是要求,那么这一次无疑是号令。见白沫澄头也不回的说出这句话,池清微微愣神。毕竟,白沫澄向来就没有效如许的语气和她说过话。内心的惊奇与赞美,连同着一丝气愤异化在一起。池清不再碰白沫澄,而是退开一段间隔,重新挥动起手上的皮带,每一下,都是打在白沫澄白净的臀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