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曾经做过的梦仿佛在刹时成为实际。敏感地带被池清如此触碰,从未颠末人事的白沫澄底子没法接受这类挑逗。她咬紧牙关,把那些仿佛要突破喉咙的声音生生咽了归去,恐怕本身会发作声音。
池清讨厌这个陈迹,更讨厌在白沫澄身上留下这个陈迹的人。她想把吻痕去掉,但也明白,这底子就不是能够等闲弄掉的东西。因而,池清只能想另一个别例让本身高兴。那便是,取而代之。
她太爱池清,也太巴望对方。哪怕只是简朴的一个亲吻都会让白沫澄失了明智,更不要说如此密切的触碰。因心机而产生的滚滚热流顺着小腹向下滑去,顺着身材的隐蔽地带缓缓溢出。那份潮湿感让白沫澄感觉无地自容,她偷偷的用双手抓住床单,恐怕本身会不谨慎叫出声来,让这夸姣的统统闭幕。
身为过来人,池清太明白白沫澄为甚么会有如此大的反应。这让池清的表情好了很多,连动员手上的速率也跟着变快。皮肤与泉水摩擦的声声响彻全部房间,就连池清本身都感觉有些不美意义。
是在本身返来以后,还是在返来之前?或者说,是在那次在屠宰场她捐躯救本身的时候?正如池清猜不透白沫澄的心机一样,白沫澄亦是不懂池清的豪情。惊奇,茫然,欣喜,惭愧,不安,耻辱,太多太多庞大的情感融会到一起,在白沫澄的内心乱冲乱闯,让她的大脑一团糟,底子没体例思虑。
这一刻,她为她,初度绽放。
人体是一个奇妙的生命体,而白沫澄的身材在池清看来更是一具很有赏识代价的艺术品。她沿着对方骨骼的形状渐渐临摹,画着一个个或圆或扁,或长或短的标记。现在的池清就像一个别致的孩子获得了玩具,底子不晓得停歇为何物。
这份骨感在抱着的时候并不舒畅,但是,当手掌隔着皮肤,与其下的骨头密切打仗时,则会产生另一种奇妙的触感。摸着白沫澄的胯部,用指腹在上面来回滑动。从左至右,再由右往左。偶尔,池清会坏心的绕远,跑到白沫澄的肚脐上滑上那么一圈。偶然候,则是充满挑逗意味的在白沫澄的耻骨四周游移。
公然,如白沫澄所料,池清的手分开了那处洞口,返回到了顶端的那颗红果上。如许的行动引发的白沫澄的不安,而身材积聚的热忱也因为池清那刹时的停顿减弱很多。
身材也变得越来越热,越来越软,仿佛置身于云朵之上,彩虹之巅,找不到任何一个能够立足逗留的位置。腿间变得湿软不堪,就像一个置身于太阳下的雪人,随时都能够会熔化。俄然,小腹开端不受节制的抽搐起来,激烈的酥麻感顺着被池清几次摩擦的一点快速传遍满身。如同病毒一样,一传十,十传百。其速率和强度,底子超出了人类能够禁止的极限。
方才规复的明智在刹时崩塌,身材变得比之前更加巴望,更加敏感。白沫澄禁止不住的收回一声轻吟,却未曾想,她这一声,在池清听来是多么大的引诱。潮湿的腿间又被对方的手掌覆住,就连白沫澄都能感遭到,那只手才方才去到拿出幽谧之地,便被打的湿透。她也发明了,池清有几秒钟的呆愣。紧接着,便更加热忱的去安抚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