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正你本来就长得猪兜样,再丑点也无妨,别人看不出来的!”
“我明天非要经验一下你这个死丫头,叫你不尊敬我们引魂派的镇派宝贝!”
南宫兜铃将左手二指竖在嘴唇边,低念咒语。
式神红莲双眸一凛,唐刀扫向南宫决明。
南宫兜铃推开阳台门,把手中那根近两米长的金属棒转了一圈,如同孙猴子耍金箍棒。
“谁跟你比刀法?我跟你比神通!”南宫兜铃伸手在寝衣口袋里抽出一张长条形白符,将左手食指中指并拢,夹住白符,伎俩流利的从刀身上滑过,嘴里念咒:“式神红莲,现身听令!”
“你!胡说八道!”南宫决明气得一张老脸皱得像揉成一团的A4纸。
“谁怕谁啊!你放马过来!”南宫兜铃一张小嘴挑衅起来锋利的很。
“你少管!”南宫兜铃手中的唐刀飞入空中,室内怪风囊括,把茶几上的报纸册页吹得四散敞开。
又是一记凌厉的“单车直入”劈面刺来,南宫兜铃再一次扭头,闪着寒光的金叉从她鼻尖前划过,再这么躲下去,她南宫兜铃的体力迟早透支,会吃大亏的。
南宫兜铃不平气的说:“这是那里冒出来的式神?我如何没见过!你的式神向来不是狐妖千岁吗!”
南宫兜铃一时候目瞪口呆。
她盯着南宫决明,没想到这老头都五十老几了,工夫还这么了得,单手把二十多斤重的茯神金叉闪电般挥来挥去的,仍然脸不红气不喘。
她跳开,靠在书架上,严厉的对南宫决明说:“你别逼我。”
师父南宫决明从身后颠末,穿戴短袖衬衫,没扣扣子,内里是一件薄弱的背心,上面配着短裤拖鞋,手里拿着一个苹果,塞进嘴里咬了一口,刚巧瞥见这一幕,他顷刻间吼怒一声:“死丫头!竟然用我的茯神金叉来晾衣服?大逆不道!”
他把啃了一口的苹果顺手放在五斗柜上,指着南宫兜铃说:“你做月朔,我做十五!别怪师父我不客气了!”
论拳脚工夫,她才练了没几年,必定比不上南宫决明这个老江湖。
牛头怪震耳欲聋的吼怒一声,算是承诺,凶恶的抬起斧头,侧身掠过红莲,两把斧头笔挺朝南宫兜铃头顶劈落。
南宫兜铃用手指头弹了弹茯神金叉的三角戟,说:“师父,我诚恳就教一下,这是一根叉子,到底如何才气用来又砍又斩的?顶多就是插来插去吧。”
渐透明的烟雾中,呈现一个牛头人身的怪物,浑身发黑,长满绒毛,头顶一对牛角,角上充满蛛网裂纹,圆圆的牛眼鲜红如两盏熊熊燃烧的火炉,手持两把钢铁巨斧,怒瞪红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