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台里种满了各式花草,藤蔓沿着墙壁往四周八方漫延,修剪恰当,墙角还栽种了一棵枫树,绿中透金,很有一番情味,满是南宫决明平时无聊的消遣之作。
“筹办好了?我下针了。”李续断不等她答复,将针含在嘴边,翻开她的道袍下摆,伸手撕烂她本已破裂的长裤。
这式神是白收了!
在半空中看向下方,虎魄无忧无虑的沿着马路漫步,仿佛还想在外玩耍一段时候,不急着回家。
“叫车太慢。”李续断说着,跃入空中,南宫兜铃情不自禁的搂紧他脖子,怕师叔一下子没抱稳把她给摔了下去。
“师叔,你行行好,能给我下个有麻醉结果的咒语吗?”
南宫兜铃中毒背工脚发凉,他的体暖和暖的覆挡住她,令她表情安宁。
“忍忍就畴昔了。”
“兜铃,差未几行了,别和一只猫过不去。”
李续断给她这么一说,也像她一样严峻了起来,“你别咬我,我去厨房给你找根擀面杖让你啃着先,行吗?”
思路又回到他身上,李续断年纪悄悄,神通远超南宫兜铃至上,并且和南宫决明阿谁修炼了数十年的老头不相高低。
“我也不清楚为甚么我的灵气比普通人要畅旺,我师父说我这是天生的。”
“放肆的小牲口,我现在是没有灵气,清算不了你,等我规复了,我非要把你的毛剃光!”南宫兜铃扬言威胁,但是猫咪底子不把她放在眼里的姿势,黏在李续断怀里,还高傲的冲她喵喵几声。
脚下行人来去仓促,忙着赶路,无人重视到空中有人疾飞而过。
“我怕疼!”
南宫兜铃可贵的温馨,一句话也不说,听着从李续断胸膛里传来的心跳,近的仿佛就在耳边,强健有力的鼓励。
南宫兜铃感到肺都要气炸。
李续断依言进了她房间,将她放在床上,南宫兜铃使诈,躺平后假装偶然的将他一扯,李续断措手不及压在她身上,差点和她鼻子对鼻子的撞上。
李续断的力量深不成测。
转眼间,李续断跳到南宫家的阳台扶手上,这是老民房,没有安装防盗网,倒便利了他。
南宫兜铃顿觉头晕目炫,一下子竟直接跪在地上,想呕血的打动盘桓在喉咙口,她硬生生忍住。
“师叔,你可要怜香惜玉,别看我平时生龙活虎的,实在我是一朵娇花,很脆弱的。”
李续断不免思疑,“虎魄真的是你亲手收伏的式神吗?如何对你如此违逆?按事理来讲,式神应当忠心耿耿,灵巧听话才对。”
“你在质疑我的才气!当然是我亲手收伏的!”南宫兜铃建议火来,“虎魄,我最后号令你一次,到,我,这,里,来!”
李续断停下行动,把针从嘴边取下来发言:“要将这两针刺入你的冲门穴,也就是你的腹股沟位置......啊,抱愧,我用心想着如何下针,一时候健忘你是个女孩,我的行动实在太失礼了。”
天气已近傍晚,屋里有点暗,但李续断没有开灯,借着微光,捻符起火,淬针消毒。
南宫兜铃非常惊奇,“师叔,你干甚么?”
他的灵气超乎她的预感,明显过了一半给本身,却还能绰绰不足。
他望向南宫兜铃,笑了一下,“你别严峻,你的神采看上去仿佛受刑的犯人。”
他又笑了,“你说话没个端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