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到他跟前,一字一句的道:“娘舅,我是你除了外祖母以外在这世上独一的亲人,你不信我,我也没有甚么好说的,但是我有一句话你不肯听我也还是要讲的,程老先生到底有没有女儿,你不晓得吧?他女儿到底是不是这位你也不晓得吧?偶然候看事情不要看大要,并不是有人随便的拿一个信物来那都是你恩公的女儿。话我就言尽于此,若不信我,我也多说无益。”
安美龄有些担忧,毕竟假的就是假的,要成真的实在是不轻易。
娘舅浑身一僵,神采微变。
公然,陈季白笑出声来,俊脸凑了过来,在我面前放大数倍:“当然。”
要不是那天大出血后得幸被救了,她早就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