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我不说话,沈白卉抿了抿唇,忍不住道:“大姐姐,少帅……少帅在你房间里吗?”
嘭。
我刚要说不在,陈季白就缓缓的走过来了,他这个不要脸的,就只穿了一条茶青色的短裤,暴露精干的上半身,他手臂环住我的腰,面无神采的道:“在。”
陈季白嗤的笑出声:“你那里我是没有看过没有摸过还是如何?”
面前的环境糟的已经不能再糟了,秦苏叶手紧紧的握紧成拳,薄唇抿成了直线。
我吃惊的看着沈白卉。
我当即推开他,想要起家,可我挂在中间的衣服和浴巾都不翼而飞,不消说,必定是陈季白搞的鬼。
温馨了小半晌,外头响起一个轻柔的声音:“大姐姐……你在吗?”
秦苏叶接过一副墨镜,又拿了些黑灰在脸上抹了一把,竖刮风衣的衣领,还围了大领巾,这才下了车。
等着教堂里的人都被带走了,还剩下几小我,秦苏叶仓促的上前,拦住神采惨白的山田惠子,在她耳边低声道:“是我。”
陈季白好笑的指了指我倒进浴缸里的精油:“这类精油有催眠的结果,你放出去了,可不就睡的跟死猪一样,要不是我及时抱着你,你得淹死。”
陈季白感喟了声,没答复我的题目,只是煞有其事的看了我一眼,然后又回了床上去躺着,他靠在床头,一条腿弓起,一条腿放在那条腿的膝盖上,轻松的晃着,一副本来如此的模样。
总不是沈白卉,她还没这个胆量。
并且,最首要的是……那人是谁啊?
“你!”我红着脸避开他的眼神,“我就算淹死也好过让你……让你轻浮……”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