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兵吓得应了声就没命的奔了出去。
水花四溅,飞溅起的水珠浇花似的浇了我满脸,我冒死的用手去擦,不等我睁眼,被窝拽下来的陈季白已经单手擒住我的后脑勺,狂野的吻了过来,眼底里闪着一抹得逞后的滑头。
我大口大口的呼吸着,又怕他松开我我会淹死,只能又气又急的抓住他的胳膊,咬牙切齿:“陈季白!你有病!”
大帅命人将全部府都找翻了天,愣是没有找到沈蜜斯,我让门口的尖兵也瞒着,归正就是同一口径没有见过沈蜜斯,来的就是陆湘湘一人,现在大帅将肝火都发在陆湘湘身上了,陆湘湘被打了二十军棍,让人送去牢里关个三天,已经告诉陆家了。”
陈季白俄然来了这么一句,他说的很轻,就像是鹅毛扫过我的耳朵,又酸又痒,又有点听不清。
“周霖会去说,你不消操心。”
必定是刚才周霖找的人告诉陈季白趁便说了一嘴她的模样,不然也不至于连新的衣裙都筹办好了。
陈季白涓滴不在乎我的怒意,只警告性的捏了捏我的腰,还要说话,外头的一个小兵仓促忙忙的闯出去:“少帅,蔡蜜斯的电话来了,说非要找你……”
气狠了,我便甚么也不顾,回身就走,陈季白笑着追上来拉住我的手,我甩开,他又拉住,我再甩开,他在拉住,持续几次,他倒是乐此不疲,我却疲了:“陈季白!”
我惶恐失措的推拒,他顺势将我压在混堂边上,张嘴咬在我的脸颊上,既疼又麻,他的声音暗哑而引诱:“还洗不沐浴,嗯?”
“由不得你。”
陈季白倒是没有拦着我,只是帮我把那套筹办好的洁净洋装递过来,他转过身,擦干,拿过裤子穿好,皮带利落的穿过腰间,包裹在裤子之下的两条苗条的长腿紧实有力。
他转过甚,似笑非笑的睨着我:“你真的不去洗一下?穿戴这么一身不难受?”
陈季白好笑的将我拽了起来,顺手把一套筹办好的洋装塞我怀里,指了指侧边的浴室让我出来。
陈季白脸上的笑意刹时就褪去了,他一手将我按入怀中,一手扯了搁在混堂边上的浴巾裹住我,他侧了侧身,挡住了我的身子:“端方都不懂了,我让你出去了吗?滚出去领三十军棍!”
我本能的昂首看向他,一时候移不开眼,直到陈季白戏谑的笑出声:“如何,这么都雅,看的眼睛都不眨一下?”
可贵陈季白见好就收,他伸手给我清算好鬓发和混乱的衣衫,推开书房的门带着我走出去,周霖早就等在外头了,见我红着眼睛,他也不猎奇,直接向陈季白汇报:“少帅,如你所料,大帅见到那怀表当场就怒了,陆湘湘说那怀表是沈蜜斯偷的,沈蜜斯也在府中。
温热的水将我全部吞噬,我被呛得连连咳嗽,像个溺水的人似的在池子里扑腾,我这才晓得,这所谓的浴室大的夸大,这所谓的混堂就跟比我的房间的那张大床还要大上几分,陈季白就站在边上,好整以暇的看着我,并且像是并不筹算救我。
我怔了怔,可俄然就反应过来了,陈季白将我留在他的书房是要让我避开陈木和的肝火,从而让统统的都留给陆湘湘承担的意义吗?
我真是不会泅水。
我乌青着脸气的把刚才那擦头的毛巾朝他后脑勺砸畴昔,陈季白笑着伸手重松的一拍,毛巾落到角落,笑出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