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嘉树还要说话,二姨太却按住了他,轻声在他耳边低语劝了几句,沈嘉树不知想到甚么,只黑沉着脸瞪了瞪我,便只冷冷的道:“行了,随你吧,我也不管了。”
我蓦地的反应过来,从速昂首,额头撞到他的鼻子上,疼的陈季白还真的松了手,我从速坐起来,急了:“没有,没有人惦记我!我发誓!”
我抿了抿唇,再如何想要跟他阔别一点,可他现在好歹是个病人伤患,也确切计算不了太多,再说了,凌霄峰铁索桥的那晚要不是他救了我,我估计早就摔死了。
我双手撑着他的肩膀,咬牙切齿的瞪他:“你不是受伤了吗!”
只是我想不到娘舅会如许做。
重新给陈季白上了药又包扎好了,我看他神采好了一点,指了指桌子上的药:“那些药也是要吃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