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里有专门的排水沟,但明天的雨下得太大太急,很多水都积在院子里排不出去,需求用东西疏导。
凌慎行头上出了汗,随便的抬手抹了一把,抬开端,正看到站在窗前笑盈盈的沐晚,她倚着窗,嘴角浮着浅浅的酒涡,明显隔着不远,却像是触摸不到似的。
她荏弱无骨的手自他的小臂上一扫而过,有些麻也有些痒,他看向她的目光不由深了几分,很快又压抑了下去,她现在的身材状况……还是先忍了吧。
映春疑道:“这是?”
沐晚端起碗,俄然感觉非常满足,这应当就是她想要的糊口吧,男耕女织,平平平淡,他像一个浅显的居家男人,统统的事情都亲力亲为,而她闲时替他缝补缀补,下厨做饭。
“彩雪和彩雨也想来服侍少夫人,只不过要留在桂花苑打理院子,我跟她们说,少夫人用不了多久就会归去了。”
“我这里有一个话本,让你父亲照着讲给那些听书的人听。”沐晚递过来一个小册子,上面的笔迹还是新的,也不晓得是她甚么时候写的。
凌慎行和李和北走后,红袖端来新沏的齐山毛尖和几样小茶点,映春站在一旁替沐晚倒茶。
他的吻悄悄落在她的唇角,眼底尽是满足的笑意。
简朴的清粥小菜,窗外不时传来几声清脆的鸟鸣,下过雨的氛围非常清爽。
沐晚嗔笑着推了他一下:“还不干你的活去。”
“说吧,还能有比现在更坏的景象吗?”
“蜜斯。”红袖张了张嘴,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映春父亲当初生得那场大病,还是因为沐晚帮忙才活了下来,也是自那以后,映春对沐晚断念塌地掏心掏肝。
沐晚眼底一酸,伸手搀住了她的肩膀不让她跪下去。
映春晓得沐晚是个喜静的,平时也不肯意去争抢,但是别人招惹到她的头上,她必然会变本加厉的还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