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小贱人。”姜姨娘俄然冲上前,反手两个巴掌就甩在念夏的脸上,念夏被打得口鼻流血,脑袋嗡嗡作响,一时没法言语。
被侍从拿在手里的是一束玄色的头发,用一根蓝色的发带扎成一束,上面洒着红色的血液,已经干枯成了褐色,而在头发上还用钉子钉了一张黄色的符,符上画着一些看不懂的标记。
只要在大蜜斯的竹林里发明了这些谩骂用的暴虐东西,大师必然会思疑这是大蜜斯因为嫉恨二蜜斯而想出来的主张,当着这么多夫人蜜斯的面,大蜜斯的名声必然会一臭千里。
不过很快她就规复了平静,不紧不慢的捏玩动手中的帕子,一场好戏就要拉开帷幕,她已经迫不及待了。
神经病。
沈云倾笑道:“有的民气中有鬼,没有鬼也变成了鬼,有民气中无鬼,就算真的见了鬼,有鬼也变成了无鬼。”
不过,这类事情不难探听,信赖他们很快就能听到后续。
世人听了,都不免出了一身盗汗。
“老夫人,这边另有。”另一个侍从拿着一个小布包,内里包着一团被剪成了条状的衣角。
姜姨娘仓猝叮咛身边的丫环:“还愣着做甚么,快去奉告老太太和老爷。”
“这,这是不是头断血流的意义?”有一名太太惊奇的叫出来。
人群里骚动了一会儿,就听到一个丫环说道:“我见过,这是念夏的耳环。”
“我一日没看住你,你就做出这类大逆不道的事情,连大蜜斯都敢谩骂,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来人,把这个贱人给我拉出去打死。”
一声沈伯父让沈儒良虎躯一震,嘴角不天然的抽动了一下,心中真是又惊又喜。
沈云倾全当没闻声,暗自握紧了拳头。
念夏一听,仓猝上前跪地喊冤:“老夫人,这耳环不是我的,冤枉啊。”
姜姨娘见了,顿时有些严峻的攥紧了手中的帕子,头上冒出一层盗汗。
事情的生长完整偏离了预定的轨道,她仿佛堕入了一个无形的骗局,而一只脚已经被套得紧紧的。
她的目光敏捷在人群中看了一眼,看到她的丫环念夏冲她摇了点头,念夏本来是要开口的,成果却被秋彩抢了先,现在如果再站出来,只会让人生疑。
足迹比对的成果也不出料想,大小和念夏的脚一模一样。
说完,她意味深长的看了姜姨娘一眼,姜姨娘对上那一双清澈又深不见底的眼睛,俄然没出处的一阵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