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您长得吓人，是您的身份吓人。轻舟长这么大，何时见过您如许身份高贵的大人物？”督军夫人笑着，白净柔嫩的小手，悄悄拂过司督军胸前的勋章。
秦筝筝脸上挂不住了，被顾缃问得也烦躁，道：“许是夫人繁忙吧，你瞧她身边都不得空。”
“你叫甚么名字？”司夫人居高临下的问。
副官道是，又急仓促跑出去了，差点再次滑到。
这份“礼品”，必然会让司督军对顾轻舟刮目相看的。
司督军蹙眉：“你不是要我去领舞吧？”
“晓得如何做么？”司夫人又问。
司督军这才点点头，不再说甚么了。
慕儿――司慕，就是督军府的二少帅，和顾轻舟订婚的那位。
这男人有点严峻，结巴道：“小人叫叶江，见过夫人。”
司夫人神采紫涨，乌黑的牙齿紧紧咬在一起。
“千真万确，夫人。”副官道。
说到这里，司夫人容光抖擞的面庞上，染上了几分阴霾。
司夫人浅笑，悄悄在丈夫的脸颊上吻了下。
督军府的舞厅，金碧光辉，水晶吊灯跟着钢琴的曲子摇摆生辉，早有俊男美人跟着舞曲，蹁跹滑向了舞池。
司督军出来歇息，司夫人娇媚的眸子变得阴冷起来。
“那如何行？”司夫人反对，“中医都是哄人的，您没看报纸上说，比来最时髦的事，就是看电影、喝洋酒、骂中医，我是不信赖中医的。”
司夫人神采骤变。
顾轻舟唇角微挑，不觉得意。
司夫人发笑：“如何会呢？我已经安排好了。”
“是，小人是在百乐门教蜜斯们跳舞的。”叶江道。
“督军，新派的舞会有个端方，就是舞会的仆人要跳一支舞。明天的舞会是替轻舟开的，她需得和慕儿共舞一支，可惜慕儿不在家。”司夫人轻声解释，“照端方，需得找小我代替慕儿，给轻舟领舞。”
半晌以后，督军夫人去了中间小偏厅。
督军夫人忙了半晌，终究抽出余暇，往这边瞥了几眼。顾轻舟看到了，冲她微微一笑，却没有获得回应。
“有啊，昨日早上才接到电报，说慕儿病情稳定。”司夫人道。
副官递上一封电报，悄声对司夫人道：“夫人，少帅半年前就分开了德国，不知去处……”
司督军一笑，按灭了雪茄：“我那么吓人？”
第11章 入瓮
顾轻舟威胁她，让她被迫承认顾轻舟是二少帅的未婚妻，司夫人很不爽。她被顾轻舟压了一头，需得扳回一局。
她每隔半个月就收到一封德国的电报，从未耽搁过。她派了很多人在德国照顾司慕，现在却奉告她，她儿子不见了！
莫非我看错了她？
“小人晓得，副官全数交代过了，小人句句记在心上。”叶江答复道，“夫人放心，小人毫不敢有闪失。”
那些陪读的副官，全数该枪毙了事！
司夫人点头，一小我的气质，靠衣裳是撑不起来的，那是从小培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