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安静,实在哪怕是一丝一点的情感窜改,都会让沈问之难受的死好受些。
绝望,沉重的绝望,对上的眸子还是冰冷,且带着不屑。
发麻的右手重抬,缓缓拉上被扯到肩头的衣领。
他就是个输家!
翟宜凌一番心机,好不轻易让沈问之和林婉兮形同陌路了,没想到却让翠凤这丫头捡了个便宜。
自那今后,沈问之再未踏过林婉兮的东厢院。
越想,她越感觉愤恚,只是在朱秀凤面前不好表示过分。
但是现在,在林婉兮的面前,他输了,输的彻头彻尾。
除了冷静说对不起,她真得无能为力了。
“嗯。”翟宜凌吐着一口气,心中那口生生咽下的气却仍然没法消解。
下巴被他紧紧地捏着,转动不得,“你当真……这般嫌恶我?”
真得……他们真得走到这一步了吗?
正如林婉兮向老都统承诺那般,她做到了阔别沈问之,更让沈问之再也不肯去看她。
或许是因为对林婉兮的气愤吧,连续多日,沈问之都宿在了她的别院。
后背好似没有穿衣服普通光滑,顺着打扮台并不但滑,且带着棱角的边沿,缓缓下落,直到全部身子坠在空中上。
朱秀凤闭着眼,略微挥挥手,“嗯,去吧。”
心中酸涩涌过,林婉兮安静着一双眸子,明显就是一只待宰的羔羊,却没有涓滴身为待宰羔羊的憬悟。
重重刺激之下,最后一丝认识终究被吞噬殆尽,沈问之狂暴精致的唇撕咬着林婉兮脖颈上的淡淡胭脂香。
肝火上涌,沈问之一把夺过林婉兮手中的梳子,只听得空中溅起一地羊角梳碎片的清脆响声。
朱秀凤说着挪开翟宜凌的手,扶着额头,她本身已经因为老都统的病而忙的头重脚轻了。
最后的最后,一行热泪从林婉兮的脸颊滑下。
身子被沈问之推挤之力带着连连后退,直到触到了打扮镜的边角。
冷冽一扫,透过打扮镜,翠月瞥见林婉兮冲她而来的冷眸,吓得不敢再说下去,“奴婢,奴婢辞职。”
空余打扮台上还在躺着的林婉兮,热泪一重胜似一重地从她脸颊两侧划过。
翟宜凌眼底闪过一丝未被朱秀凤发觉的不悦,旋即扯着一张暖和的笑容,“那母亲,您好好歇息吧,宜凌就不打搅您歇息了。”
现下,实在是没故意机再去管沈问之床第之间的事了。
“呵……呵呵呵……”沈问之只感觉是被热诚了一番,“林婉兮,你……”他握住林婉兮那只表示嫌恶的手,双手都被沈问之紧紧拽在了手上。
翟宜凌眼眸深处敛着的嫉恨,旁人或许看不出来,但是善观民气的崔管家如何看不出来?
略微福了福身子,翠月紧赶着退了出去。
疆场上、宦海上,沈问之杀伐果断,从未心软过,更是从未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