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倾城昂首望着灰白的天空,心道:沐阖,你别急,害你的人一个也跑不了,他们迟早会支出代价的。
林易天和傅百漠才带着秦夫人等人出门,就有人上前来报,说是左忠林带了并在门外将霍府团团守住了,说是要庇护霍府安然。
林易天言罢又看了看傅百漠,傅百漠冲他点点头,随后就带着世人一起去了前面的书房。
才进了院子,霍倾城就跌坐在了地上,她顺势趴到在地上开端哭泣抽泣。
如果烟气有毒的话,恐怕这房间里的人,早已中毒了。
秦夫人闻言哈哈一笑,“林少帅公然聪明,实在也没甚么,我方才在这房间的熏香里,放了一点东西罢了。”
傅百漠闻言一滞,可秦夫人已然回身拂袖而去,进了密道消逝不见。
哭了很久后,她才从地上站起,复兴身时眼中已经规复了腐败。
秦夫人倒是比谁都明白,左忠林如果在门口,她恐怕难以满身而退了,因而对林易天道:“少帅,本想走着出正门,可现在看来这正门是走不成了,只能走密道了。”
没想到这倾城蜜斯看起来冷冷酷淡,实在对霍倾城如此孝敬!心下不由对她的孝道和恐惧存亡有些敬佩。
秦夫人说着上前一步,抬高了声音道:“谨慎霍倾城。”
有姨娘也上前劝止霍倾城,却被霍倾城蓦地推开,她看着世人,眼中恨意漫天,却苦笑着道:“贪恐怕死!为了活命,你们就要这么眼睁睁的放了这个毒妇吗?”
秦夫人熟门熟路的转了转百宝阁上的一个器具,书架前面公然暴露一个密室模样的门来,其他几人连续走了出来,秦夫人和秦鹤鸣走在最后。
前面左忠林那边,少不得他去周旋。
“过奖,不过是保命罢了。”秦夫人说着起了身,“费事林少帅护我们出府吧。”
转头本身府上也得挖点密道出来,别看听着窝囊,还真管用。
秦夫人停下脚步,回身看着傅百漠微微一笑道:“傅先生谈笑了,这天下如有傅先生不能解的毒,那这世上必然无人能解了。”
林易天和傅百漠对视一眼,已然了然对方的意义。
秦夫人皱眉思考,霍倾城却蓦地看向秦夫人,眼中闪过死死压抑的气愤,指着秦夫人道:“我与父亲不靠近,不代表我不孝,你这个毒妇!”
林易天闻言立即看向一旁的香炉,那边正袅袅升起白烟,房内有淡淡的香气满盈。
秦夫人却冷眼看着霍倾城,眼中带上几分切磋:“倾城蜜斯,常日里也不见你与霍爷多靠近,如何现在却俄然变得如此孝敬了?”
傅百漠没有答复。
秦夫人冲他点点头,旋即又道:“林易天,你救过我的命,我欠你一个恩典,若今后能有我能酬谢的处所,你尽可来找我。”
他还真有事要求她,不过此时却不好开口。
说到底这霍爷当年灭覃家满门,秦夫人返来报仇也算是天经地义,再说了,若真是秦夫人下的鹤顶红,为了报仇倒也值得一拼,好全了忠义,可她这几年也是只对霍良尊用了慢毒,到最后也没能到手,何必非要拿这么多无辜人的性命来换,到最后发反而让真正的凶手清闲法外、渔翁得利?
秦夫人又道:“想必方才你一进门,便晓得了香内里有毒,只是我不明白,你大可提示他们,也可奉告他们你晓得如何解毒,但是傅先生却甚么都没做,这又是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