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赵官家面无神采斜坐在军舍内的椅子上,先是微微点头,却又连连点头,仿佛是另有设法:“必定要如此,但即便如此,朕还是有些忧愁,因为光州那边,除了一个刘晏,朕都放心不下……”
“为何?”作为此地第二个懂兵的,杨沂中终究忍不住插嘴。“光州兵力微弱,泗州却兵力空虚,并且自上游渡河后,再奔袭到八公山行在,中间颇多山脉,下流则一起坦途……阿谁术列不就是迷了路被堵在山里了吗?”
彼时,大师把韩世忠、张俊当作平常宋军将领,赵玖却晓得这二人还是比其别人高出一截子的,是能跟金人对抗的。现在,跟着些许的军事服从,大师把其他宋军都当作了韩、张、岳三人程度,可又只要赵玖晓得,这三人实在已经是大宋官军的最高程度了……其他大部分人还是废料。
“也不过两条路,在北面往西偷渡淝水、颍水,奔袭上游的光州(后代固始、潢川一带),或者在北面往东偷渡涡水、涣水,奔袭下流的泗州(后代洪泽湖一带,此时未有湖)!”韩世忠如有所思道。“此中,特别能够是光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