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缩在王府不露面,任由夏家叫骂下去,不出半日恐怕全部长安城都晓得了此事。到时候只恐有人猜想他这是心虚而至,这才不肯露面。
晋王还未想出应对之法,东宫就获得动静,派人从后门进了王府,来请晋王过府相商。
天气才亮,夏景行往京郊大营而去,燕王往宫里去侍疾,搜索夏安然的人又加了一批。
燕王回府以后,夏景行已经等在了书房里。
晋王府长史听得这话气不打一处来,“这债仿佛也不是贵府还的,既然是王府还的,这借单还是交由本官带归去交给王爷为好。”
小厮一溜烟的跑了。
他找安然归找安然,但是当前局势,却又不止找安然这一件事。家里大半家业都在幽州,夏家的买卖红火,各处的商队铺子将家业摆设开来,资金活动极大,一时半会还真拿不出十万两现银。
他堂堂亲王,这些年深得齐帝宠任,在朝中呼风唤雨,几时受过这份窝囊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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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这些聒噪的婆子打出去,打死打残本王卖力!”
守在门内的年青保护们顿时气的鼻子都要歪了:“莫非就任由这些人叫骂下去?”
现在能够管束夏景行行动的唯有齐帝与燕王,齐帝尚自昏睡,燕王侍疾,何况他一心偏着夏景行,连燕王府的亲卫都被派出去搜索夏安然,又那里会禁止夏家人上门来骂街?!
他朝身后跟着的兄弟打个手势,便有人立即往晋王府门口去号召夏府主子往回撤。
就算拿得出十万两银子,可交到赌坊了就真能将安然救返来?或者让宁景世尝到了长处持续做恶?
王府的一部分府兵昨儿才跟着晋王去镇北侯府,全都带着伤返来,现在还躺在床上哼哼,等着大夫换药呢。传闻将军府的保护战役力不成小觑,打上门来众亲卫也没掌控会赢。
他虽不在朝局,但有弟子在朝中为官,左光熙这两日就不时上门请教面前局势,只因本身身在局中,想着恩师身在局外,旁观者清,是以王老爷子心中也有了几分影影绰绰的猜想。
夏家既然豁出来上门去闹,天然会派人一向留意晋王的行动,他再想做的隐蔽已不成能。
小厮吓的扑通一声跪倒在地:“王爷恕罪!小的没这个意义!小的这就去请保护大哥们与将军府这些狗才决一死战!”
晋王世子与常氏虽被圈禁,但夏家闹的这般短长,服侍的丫环保卫小声群情之时,不免流露风声,他与常氏急的团团转:“父王这是要做甚么?非要将王府拖到万丈深渊里去?昔日他不是极疼大姐与阿宁吗?这下好了,就算此事不是他干的,是阿宁自行策划行动,这黑锅他也是背定了!”
晋王见小厮这副模样就来气:“那你的意义是任凭将军府的打上门来欺负,本王打不还手骂不还口了?”
燕王坐着马车分开宫城的时候,街面上都已经掌灯了。他坐在马车里揉揉太阳穴,减缓了一时头痛,才问跟车的保护:“安然找的如何了?”
“全在此处便好,还但愿姜掌柜不要扯谎,如果还留了欠条,不趁本日一次清光,再找夏府的费事,休怪老吴打上门来,砸了你的赌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