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次还不比之前,一个坐在案前看帐册,别的一个便歪在罗汉榻上看话本子。现在倒好似连体婴普通,夏芍药坐在案前看帐册,夏景行便在旁磨墨端茶,做起了□□添香的活动,只七尺昂藏的男儿做起这些事儿来,透着三分行动流水般的萧洒,与娇媚倒是不沾边的。
“夏姐姐是想我们家的点心了吧?”立在雅间门口,不管如何也不让开,还笑一笑:“不如夏姐姐随我去楼下,我们喝茶吃点心?”
想到燕王府林管家那张四十来岁中年男人严厉的脸庞,何娉婷生生打了个冷颤,才要发怒:“夏姐姐胡说些甚么?”夏芍药已经伸臂超出了她的肩,推开了雅间的门。
何大郎见她的神采有一刻的板滞,面上笑意垂垂浓了起来,“夏少东不会不肯意吧?”不肯意的话夏女人你方才营建的“热情肠的好邻居”的形象可就要不保了!
何娉婷:那些也是你脸皮厚日日来蹭吃,不但蹭吃还指手划脚……
夏景行耍赖不起,伸臂揽住了她的纤腰,非常委曲:“我已经睡了好几日榻了。那榻短的我脚都伸不开,睡的我骨头都要散架了,娘子你便不幸不幸我!”
雅间里何家兄妹俱是一样心机,不能让夏芍药抢了这弟子意。好不轻易约得燕王府的人,如果让夏芍药半路劫走,可不得怄死了。
没想到怕甚么来甚么。
夏景行轻笑一声,仿佛半点也没影响他:“归恰是与我不相干的人。”况现在他连姓都改了,表白本身早就放弃了镇北侯府的世子之争,晋王若还是紧追不放,真闹将起来,这类赶尽扑灭的名声恐怕也不好听。
可惜今上对晋王非常信重,封地富庶,他又手握京中城北大营的兵权,在朝中素有声望,比起夏景行这位镇北侯府无足轻重的嫡宗子,明显南平郡主生的次子宁景世才更能活着子之位上异军崛起。
自经了人事,小伉俪两个又腻在了一处。
何娉婷欲哭无泪。
恰好夏芍药一点眼色也没有,还指着桌上的糯米红豆糕赞不断口:“林管家尝一尝这道点心,何mm铺子里这几道点心味儿都不错,本来甜腻了一点,还是我提示以后,点心徒弟才做的这般好的。”
他忧愁的昂首往二楼瞟了一眼,堆了满脸笑意前来号召夏芍药:“夏大女人今儿怎的有空过来了?”
“可不是嘛!我此人生来热情热肠,何mm才开了铺子,万事开首难,我这做邻居的不提点着些,知己何安呢?”她非常忧愁的叹了一口气,公然是个为着对门邻居的买卖夜不安枕的模样,还真是个热情人呢。
何家兄妹这下真是要气的吐血了!
倒是燕王府管事唇边浮上个促狭的笑意来,暗道:公然让王爷猜中了,这一名……恐怕还不晓得夏景行与王爷的干系,不然为何听到他呈现在这里,就急巴巴的赶了来?!
“你做甚么?让人瞧见像甚么模样?”
“你当写话本子呢?!”这一名的玩心还真是不减当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