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家的日子实在并非如外界所传那般艰巨,燕王府的财产全在夏南天手里管着,每月的红利银子也够这一大师子嚼用还薄有积储的。
那管家送了礼,将夏景行一通吹嘘,夸的天上有地下无,战神临世……若非夏景行这三年间在军中练的皮厚,几乎抵挡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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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氏的绣庄面积不大,内里摆着各种绣件,小些的络子荷包,大些的绣鞋衣服,说是绣庄,倒更似结婚铺子,男女老幼的衣服都有。
哪晓得峰回路转,倒同夏芍药有了这层友情。
这事儿让何家兄妹俩都很呕,还筹议过如何让这外室消停些。
何娉婷再没想到,别离快一年,夏芍药才见面便问她,“我这里有个未结婚的兄长,乃是我家夫君的袍泽,并肩战役过的,现在六品,此次立了功要进京受封的,过些日子就跟燕王殿下到洛阳了,再往上升一升是没题目的,只家里就他一小我,没有父母兄弟姐妹,托我给寻一门亲,我瞧着mm就合适。”
她内心凉了,干脆便搬了出来在内里住。孙太太来过几次,哭也哭过闹也闹过,她只不为所动,到得最后见她心志果断,不肯摆荡,只能骂骂咧咧走了,还指着她骂:“今后你竟别再回家来,就算是你弟弟婚事上也别来,免得丢人!”
崔家前来送礼的乃是府里的管事,见到夏南天翁婿,光荣府君大人有先见之明,提早示好,又碰上定远将军,这礼送的恰是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