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到得夏家门首,自有人上前去打门,夏南天父女听得夏景行返来,皆喜之不尽。夏芍药将儿子一把抱在怀里,连连笑道:“小安然,我们去门口迎你爹爹,他从长安城返来了!”别离这些日子,思念得紧。
这传旨官员倒是国子监祭酒王老先生的对劲弟子左光熙,官拜侍郎,此次揽了这差使,也有王老先生暗中授意,前来瞧瞧夏景行岳家如何。
讲到晋王去宫里告御状,燕王耍赖不认,转头在燕王府摆酒道贺,再讲起在归云馆里揍了晋王府的侍卫,再没有更痛快的事情了。最可奇之处,倒是晋王府保护被揍,不但晋王没再究查,就连贤人也未曾提得一句。
这里夏南天将左光熙送的玉佩翻来覆去的瞧,却忽在玉佩内部瞧见个小小的“王”字,不由奇道:“方才我听得这传旨的官员不是姓左吗?莫非是我记错了?”
到得这时候,王家反而不焦急认亲了。
夏南天却不敢接,连连推让,左光熙忙道:“倒是本官听得哥儿名字与这玉佩相合,这才感觉这物件与哥儿有缘,恰好送了给他顽,倒是不值当甚么的。”
夏芍药张大了嘴巴,“莫非……这竟是你外祖父暗中托人送来的?”这玉佩瞧玉质温润通透,明显是随身多年之物,没想到却与夏景行外祖家有关。
放下了儿子,他回房里去沐浴洗漱,夏芍药这才抽出空来,伉俪二人能够伶仃相处一会子。
崔连浩在旁瞧见了,内心悄悄吃惊。
夏景行勾着唇亲身将她的腰带重新给系上,在她耳边磨牙,“等今晚了我再来解。”一句话引的夏芍药面色晕红,嗔他一眼才往妆台前去打扮。
赵则通不消想也晓得夏景行现在心中所想,伸臂往他怀里去抱孩子,“寄父抱安然去骑马马?”结婚的事情还要多仰仗夏家搭把手呢,他从小混迹贩子,这些事情再未曾做过的。
夏芍药放下心来,才坐在妆台前拆头发,等将金饰归置到匣子里去的时候,才想起来左光熙送的那块玉偑,便拿了过来给夏景行,又指了内里小小的“王”字给他瞧,“真是奇特,明显那位大人姓左,我听得崔大人也称他为左大人,送出来的玉佩上却刻着王字,你说奇不奇特?”
夏景行在她唇上啄得一口,“晋王一辈子没吃过亏,如何能够转性,说不定是他憋着坏招等着我呢,成果我却提早溜了。”他走的比较仓猝,可再没给别人机遇使坏。
本来他们严阵以待,筹办等晋王闹将起来再说,哪晓得一点事也没有。
王氏为着儿子的将来,连本身的命也不要了,多么刚烈可敬,就算是夏景行对镇北侯之位并无执念,但是这件事情却悠长的压在贰心上,成为了多年心结。
小安然眨巴眨巴大眼睛,终究笑了,“爹爹年青!祖父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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