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折腾,天已黑了,此时出城天然是不应时宜。
“身上的伤要不了命,这脸上的伤真是可惜了,连伤药也未曾抹过,只怕是要留疤了。”沈从之有些可惜的叹了口气。
出了北江城,钟墨骑着马直奔凌云峰而去。
钟墨心中仿佛对此事非常耿耿于怀,面色顿时不多数雅,道:“我警告过你,不要再提及此事。”
“这个少年看起来伤的不轻啊。”沈从之只看了一眼便下告终论。
钟墨无法的叹了口气,但想到一会儿上山这家伙不知在武樱面前会如何编排本身,便只得认命的跟在对方的毛驴背面。
在北江城中有一家看似不起眼却很驰名誉的医馆,名叫沈氏医馆。那间医馆坐堂的大夫叫沈从之,是个二十出头的青年。
“我与他了解之时,你尚未出世。”钟墨道。
沈从之一手搭着云梦初的手腕,随口问道:“钟大哥如何没跟着镖队一起走?”
“多谢公子。”云梦初草草向对方拱了拱手,拎起食盒便要去后院,没想到一下子扯到了肩上的伤口,不由疼的龇牙咧嘴。
回到医馆,云梦初已经醒了。不过对方并未遵循医嘱卧床疗养,而是在前厅和沈从之一起谈天。不晓得两人在聊甚么,仿佛是很投机的模样。
“给我饮血驱寒之事,是我二叔奉告你的?”云梦初问道。
云梦初拿起药膏闻了闻,发觉里头的香气有些熟谙,随即认识到那香气与本身面上抹的药膏非常类似,因而将其谨慎翼翼的收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