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途闻言面色微沉,随后扔了剑也去折了一截树枝拿在手里。院子里来往的伴计都不约而同的寻了个不易发觉也不易被涉及的角落,筹办要看热烈。
钟墨与沈从之对看一眼,将信将疑。
俄然一个声音高耸的响了起来。
云梦月朔时之间也不晓得该说些甚么,氛围变得有些难堪。
钟无声嘲弄道:“沈途,你这么打动的擅自决定认了这么一个义弟,你但是没把这位义兄放在眼里呀。”说罢将手放在沈从之的肩膀上,道:“先生,你对你这个义弟实在是太放纵了些。本日他结拜了义弟,明日他如果结拜了寄父义母,你不是也要跟着亏损了。”
钟无声先开口道:“这俩打完架相互磕了几个头,已经结拜了。”
医馆的前院里,伴计们忙着装卸药材。
沈从之落拓的吃着饭,道:“他自有分寸,情愿脱手便打一架好了,免得闲着无所事事。春季嘛,年青人都比较躁动,宣泄宣泄也好。”
“沈先生,镖队都到门口了,也没小我迎一迎。”钟无声道。
没想到沈途闻言面色一黑,道:“你说谁是亲兄弟?”
沈途倒是个实诚的,撩了衣袍便给云梦初跪下了。
唯独沈途慎重其事的点了点头,算是印证对方的话。
“我愿赌伏输,你不出十招便胜了我,这头我磕的心甘甘心。”沈途道。
一旁的沈从之见沈途涨红了脸,忙开口打圆场,道:“你们俩也算是不打不了解。”说罢望向沈途道:“你这个做义兄的,可有给你这个义弟备个见面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