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他非亲非故,有甚么可舍不得的。”钟墨道:“他那么娇贵,一起上净给我添费事,我躲都来不及呢,如何能够为了他留下。”
沈寂溪冷哼一声,道:“你懂甚么,这岛上的气候潮湿,有几味草药离了这里是种不了的。”钟墨闻言挑了挑眉,不置可否。
钟墨闻言心头一滞,可看到沈寂溪那副嘲弄的嘴脸,顿时感觉有些气恼,便硬着心肠道:“何止讨厌他,巴不得离他越远越好。”
云梦初久病成医,包扎伤口的伎俩已非常谙练。他恐怕行动慢了会惹得钟墨不耐烦,是以并不敢担搁,涂药、包扎一气呵成。
“感谢……”云梦初实在是不晓得该说些甚么,只能硬着头皮说了这么一句。
半晌后,钟墨叹了口气,又将本身的上衣脱下,然后背对着云梦初。云梦初这才拿着伤药走畴昔帮他上药。
云梦初去拿了药,本身涂在小腿的伤口上,然后又自行包扎好。他起家之时,钟墨已经穿好了裤子,正要穿上衣。
“好,我走。”钟墨沉声道。
钟墨起家望着云梦初,沉声问道:“你如何起来了?”
青渊正等在门口,见钟墨出来刚要开口说话,钟墨便表示他噤声,两人走远了几步他才表示青渊开口。
沈寂溪伸了个懒腰,一副大功胜利的面色,道:“就算看着就烦,也没多会儿可看了,再忍个把时候吧。”说罢起家道:“等船来了,我让青渊去叫你,这会儿我该昼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