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梦初闻言也不恼,面上反倒浮起一丝笑意,道:“沈先生莫要忘了,我那保命的火珠现在但是保着你儿子的命呢。”
“你……”云梦初见沈寂溪的如此,不由有些气闷,对钟墨道:“公子且放心去便是,我既然在这岛上,死了天然要算在沈先生头上,想来我二叔也不会见怪于你。”
“甚么意义?”云梦初看着这句话一脸的迷惑。钟墨俄然勒停了马,将信拿在手里,一时也有些不明以是。沈寂溪打的是甚么主张,莫非赤霞谷的人熟谙武樱?
钟墨已有些不耐烦了,接过信递给云梦初,对方接过揣在衣袋里。见管家终究没话可说了,钟墨上马,一夹马腹,向着城北而去。
管家拿着那张纸一看,面带为莫非:“这此中有两味药尚未炼制出来,恐怕三日以内备不齐。”
沈寂溪见钟墨承诺了,面上不由一喜,忙起家走到书案前放开纸仓促写了几味药的名字,揣摩了半晌又加了一味药,然后将纸递给管家,道:“照着我写的筹办,三日以后交给钟墨,让他带着去赤霞谷换人。”
管家从马车上取下一个巴掌大的木盒,里头装了五个小巧的瓷瓶。管家将它交给钟墨,道:“这五味都是沈家独门的药,每一粒都不成多得。钟公子将它交给赤霞谷,对方天然会明白先生的企图,想必不会难堪二位。”
“你闭嘴。”钟墨开口道。
钟墨闻言将身上系着的承担解下来,将木盒取出来道:“这是沈先生特地备的薄礼,请笑纳。”
“你不必多虑,沈先生固然看着讨厌,却也不是没有分寸的人,他既然要你同我一起去,必定有他的事理。”钟墨边走边道。
钟墨只考虑了半晌,便开口道:“我承诺你。”
沈寂溪闻言挑了挑眉,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