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梦初用一个极其陌生的姿式提动手里的剑,他昂首看了一眼等候不已的钟无声,冲对方咧嘴一笑,然后将剑递给了钟墨。
“待不了多久,如何,想赶我走了?”钟鸣道。
“仇敌尚未收招,你就一厢甘心的觉得此战结束了,这么多年一点长进都没有。”钟鸣扶着对方的肩膀让对方站好,口气中带着微微的责备。
但是一时之间他却又没法从中理出眉目。
云梦初又在他的手掌中写道:“别问,求你。”
俄然,他脑海中闪过一个动机,然后望着云梦初谨慎翼翼的问道:“你不会……你……你不能说话了?”
钟鸣的剑法非常洁净利落,没甚么花架子,却招招凌厉。两人的套路截然分歧,但你来我往的对了数十招,竟没分出高低,想来他们并未存比试的心机,不过是纯粹的想参议一下罢了,在外人看来倒非常默契。
钟墨心中的焦炙已经积累了多日,他迫不及待的想要一个答案,云梦初到底落空心智到甚么程度,既然熟谙本身,为甚么在本身面前始终一句话都不说。
“你哥没空理我,你陪我四周逛逛吧,老待在这院子里都快憋出病来了。”钟鸣道。
钟墨统统的焦炙和迷惑刹时转化成了自责和心疼,“对不起……梦初,都是我不好,我应当早一点发明,我……我如何会过了这么久才发明……”
钟墨的手被云梦初执在手里,见对方一脸的不安和哀告,他只觉心中百味杂陈,说不出的难受和心疼。
钟无声的目光追着云梦初,略有些入迷。直到钟鸣抬脚在他屁/股上作势踢了一脚,他才回过神来。
自本日与钟鸣参议过剑法以后,钟墨内心就一向有些疑问。他总感觉云梦初本日将剑拿给他的行动,并非偶然之举。当时未及多想,但过后再念及,那丝疑虑便越来越挥之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