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墨闻言扑哧一笑,忍不住伸手捏了捏云梦初的脸颊,道:“你要实在饿了,就把我吃了,保准你吃的饱饱得。”
“要不然明天我再把窗户拆下来?”钟墨道:“或者干脆把里屋的大床搬出来算了。”
“哦。”钟墨嘴角扬起一抹笑意,然后出去找东西筹算要订窗户了。
钟墨一整夜都将对方紧紧的搂在怀里,每当对方呼吸有些不稳或口中收回梦话的时候,钟墨都会用手悄悄抚摩对方的身材和脑袋。幸亏此时两人背上的伤根基都结痂了,不消再担忧扯破伤口的题目,当然这要得益于沈家的伤药。
两人吃完饭以后,雨便停了,只是太阳还是没有出来,天阴阴的有些不舒畅。钟墨带着云梦初在别院四周转了转,没有发明非常。
云梦初俄然想起那段不镇静的经历,不由瘪了瘪嘴道:“当初你见我都快死了,还不是无动于衷,幸亏我命大。”
“你没事吧?”钟墨忙走畴昔接过对方手里的窗户放到地上,然后严峻兮兮的查抄了一遍对方的手,见对方没有受伤才松了口气。
钟墨冲到里屋,便见到云梦初手里拎着半扇窗户,一脸无辜的望着本身。
“我看看能不能想个别例装上。”钟墨道。
钟墨这才想起来,从明天起,他和云梦初的温饱题目要靠本身处理了,不由内心充满了干劲儿。
不过接下来他便没那么好运了,对方一旦有了防备,又垂垂适应了屋内的暗中,几人共同默契,很快便让钟墨有些抵挡不住了。
云梦初又往中间让了让,道:“你伤还没好,还是和我一样趴着吧。再过几日还要本身做饭,你如果养不好伤,我们都得饿肚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