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墨腿上的伤口因为没有措置过,不时传来阵阵刺痛。一滴冰冷的液体落到他的面上,半晌后是第二滴,第三滴……
为首的那人反应很快,提着剑绕到了屋外,却发明窗子被订死了他打了个呼哨,随即不远处的树上,一个黑影落下。
“梦初……”钟墨爬到对方身边,捧着对方的脸摸索的半晌,对方闭着眼睛正昏睡着。他又在对方的身材上摸了个遍,确认对方并没有受外伤,并且从对方身上的疤痕再次确认了对方确切是云梦初无疑。
那人嘲笑一声,道:“你觉得这道门能保你们全面?”
他的身上并没有伏着云梦初,因为他现在正趴在潮湿的泥土中。
“他们与其活活烧死,还不如让我们干脆一刀砍了呢。”一个刺客道。
“没有,自从你们出来,你是第一个出来的人。”对方答道。
外头的刺客毕竟各个都不是茹素的,再加上云梦初使的药粉是出自沈途之手,本来便只要半晌的药效。以是,不一会儿的工夫,那些刺客便都纷繁醒了过来。
到了河边钟墨牵着他沿河往上游走了一段,俄然愣住了脚步。
他突然展开眼睛,发觉云梦初正伏在他的身上,满脸是血,眼睛睁着,却没有涓滴的神采。
“你别逼我,你再逼我谨慎我和你同归于尽。”云梦初吼道。
“梦初……”钟墨伸手在对方面上不竭的摩挲,直到对方的呼吸垂垂变得短促,然后俄然醒了过来。
云梦初大口的喘着气,垂垂的规复了认识。
钟万钧当日便开端带人动手调查别院失火一事,入夜前便在忠义堂揪出了数名身份可疑的弟子,因而那几名弟子名正言顺的便去给“钟至公子”陪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