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钟鸣抱着双臂立在暗影处,一言不发。
鹿歌挑了挑眉,道:“说罢,杀人放火,不过是一句话的事儿。”
“为甚么是你来同我说这些,梦初呢?”鹿鸣问道。
未曾想,对方竟同他一样,旧情仍旧。
云梦初从鹿鸣的住处出来,走向等在不远处的钟鸣和陆秉云。两人牵着马等在那边,马背上搁着办理好的简便行囊。
钟墨很想问对方,但是下一刻他便落空了认识。
鹿歌明显对本身这个亲弟弟的到访有些不测。自从晓得了云梦初的身份以后,他就盘算了主张不为此前本身的各种作为而心胸惭愧,因为他感觉不出不测的话,他应当是见不到云梦初了。
没想到,时隔数月,对方竟然真的来了。
鹿歌闻言面色一变,认识到了甚么。
半个时候以后,云梦初从鹿歌的住处出来,等在远处的钟鸣窥见他的神采不由撇了撇嘴,看来鹿歌是让步了。
半晌以后,钟墨俄然眉头一皱,终究认识到了甚么,但是为时已晚。他有些惶恐的望向云梦初,却见对方微红的面上,含着几分决然。
绝境之下,
为甚么?
“我不晓得这究竟是一个甚么样的局,但是我晓得二叔一向以来都是想保全凌天宫,就像钟鸣费经心机的保全忠义堂一样。”云梦初道:“既然二叔说,你是能解开此局的人,我便信他。你去吧,非论存亡,我都陪着你。”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即便是再难堪,该面对的毕竟还是得面对。认识到这一点以后,鹿歌反而轻松了很多。
他终究狠了狠心,策马跟在钟鸣身后奔驰而去,陆秉云一扬马鞭,与云梦初并骑而行,三人向着鹿灵谷外奔驰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