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少女恼了:“它不值钱,我才喜好!”
两个时候?赵飞听得直吐舌头,他本是能坐着毫不站着,能躺着毫不坐着的人,这不是要他的命吗?
“胡说!”清脆动听的声声响起,一个斑斓的红苗少女与一个清癯的父老急仓促赶了过来!阿山镇静的大呼:“冉欢,阿叔,你们返来了?!”
木泽听他讽刺,顿时怒道:“我们虽不是官差,但奉大老爷之命,也没有甚么辨别。我们是来办案的!你们映月坞本年的税赋还未交纳,我们与吴公子特地上门督办,你们不但不感激,反而持械围攻,实在是罪大恶极!”
当然要住堆栈了,这些天风餐露宿,骨头都快散架了。他点了点头,苗族少女迟疑道:“离这儿比来的集镇还在二十里开外,都是险要的山路,又连着夜色,以你们的脚程,只怕要走上两个时候不止。”
苗族少女性子孔殷,她老爹应了声,父女二人面带焦色,迅捷超出险要的山道,直往寨子里冲去。
老爹望了望这两个华家人,无法道:“山路悠远,若几位客人不嫌弃,彻夜就到我们寨子里姑息一宿吧!苗家粗陋,只恐接待不周,怠慢了各位!”
官匪?赵飞微微蹙眉,这个称呼倒是头一次传闻,正开口相询,却听冉欢吃紧道:“十三哥,你们先躲在这里,千万别动,我们去去就来!阿爹,我们走——”
这都哪跟哪啊!赵飞大笑,摆手道:“我的主张是很多,不过那都是用来奖惩好人的,向来不祸害好人,跟你阿母说的那种心眼没干系!”
“阿山,你竟敢禁止大老爷的官差法律?你们映月坞是要造反吗?!”与衙役公差一起进寨的几个苗人,晃动手中的柴刀,指着劈面人丛中一个苗族青年大声叫唤着。
赵飞昂首瞭望,只见山崖下,几个身穿玄色斜襟长衣的苗人,与几十个穿戴近似公差衙役一起,手落第着明晃晃的长刀,拥着一个二十多岁的年青人,不竭的呼喊着往苗寨里开进。而站在他们劈面的,倒是数百名映月坞的苗人,个个腰挂柴刀,阻在了那群公差面前,瞋目而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