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克见她一哭又没了体例,连声哄道:“好好好,你别哭啊……”
欧阳克伸手摸到她的伤处,谨慎翼翼的涂抹上药膏,心神路略定再用软布好好包扎好。这才展开眼,正对上曲顾清润微红的双眸,稚嫩的面庞上还带着几分羞意和委曲,不由怔然。
欧阳克拧了拧眉头,一来想的是洪七公只怕还未死,将来不知会不会对叔父倒霉。二来思忖老顽童一人便可将完颜洪烈请来的五大妙手玩弄于鼓掌当中,可见宋国武林妙手浩繁,本身持续搅和在此中是否还无益可图。更何况他对杨康杀之欲快,自是也不肯再为完颜洪烈效力。贰心下对宋金两国之事兴趣大减,便想着还不如早些回西域去。
过了会儿,农户请来的郎中来了。欧阳克虽也懂些医理,却到底不放心,可这山野郎中医术不精,只会医治皮外伤,又见断骨也都接好了,便只留下些外敷的伤药。
他俄然想,何必再问。她无父无母,无枝可依,畴前不知受过多少欺负。而他自是会待她好,照顾她,庇护她,她天然应当跟着他。这还需求问么?如此,他便私行动曲顾做了决定。心下不觉微微畅然,不由自主的紧了紧臂弯,瞧着怀中的人,连眼角眉梢都多了几份柔色。
他看动手中的那碗参汤,不由微微一笑。
过了会儿,曲顾却也垂垂感觉身上一阵清冷,不由破涕为笑,道:“公然不疼了,大克。”说完又打了个哈欠,明显方才的折腾让她格外困乏。
曲顾只当他是怕本身睡觉不结壮,忙是慎重点头,“我晓得啦。你放心,我睡觉很乖的,不会把你踢下床去的。”
欧阳克抱着曲顾在铁掌山下寻了一户农家,剥下金龙鞭上的一块金子做房钱,赁下一间屋子,又叫他去四周的城镇里请个大夫来。那农户见他气度不凡,又脱手风雅,自是情愿效力。
曲顾昏沉沉的躺在床上,她感觉本身向来没有这么难受过,俄然感到身子微微一晃,这才迷含混糊的展开眼。
固然没有杀掉杨康有些可惜,但废了他一条胳膊也不算太亏。欧阳克返身返来,俄然耳入耳得一阵窸窣,不由咦了一声,回身口中轻声呼哨。
曲顾这才想起来,吐了吐舌头,“是老顽童不让我奉告你的。再说,我力量大,背你又有甚么干系?”
欧阳克为她掖好被角,道:“我们在铁掌山下,你先好好养伤,别的无需多管。”说动手一顿,俄然挑了挑眉,“你是不是有些事情瞒着我?”
“吃药了。”欧阳克将她身子托起,扶到怀里,他第一次照顾人,实在有些笨手笨脚,只怕又弄伤她刚接好的肋骨,一碗参汤喂了小半个时候。
曲顾一愣,当真在脑中想了又想,奇道:“没有啊。”她自发是个实诚人,向来不哄人。
欧阳克神采一滞,又好气又好笑。说她甚么都不懂,似是也不全然如此,只能说她实在太不解风情,不由摇了点头。
欧阳克倒是当真为曲顾着想,可这回曲顾又犯了犟脾气,死活也分歧意,急得哭起来,抽抽泣噎道:“不可……讨厌……我不治啦,我不治啦!”
曲顾肋下发疼,也不能大声嚎啕,只是小声抽泣。低头瞧见本身衣衿已是被拉开大半,暴露半片肌肤来,不由又急又羞,不再说话只是堕泪。
欧阳克隔着被子将她搂在怀中,双手却抵住她的掌心,运功为她疗伤。只是温香软玉在怀,若要贰心无旁骛实在太难,便有一搭没一搭的与她提及话来,复又问起老顽童的事情来。曲顾便将本身如何碰到他与彭连虎等人,又是如何学了摆布互搏的事情都奉告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