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王却立即打断道:“不不不!练武这么辛苦本王但是做不来。不瞒大师,我二十多年前得了一个方剂,取那初生婴儿的骨肉制成的药丸,每日服用,一天不竭便可……”
欧阳克含笑摸了下她的面庞,曲顾立即伸手拍开,他却乐此不疲的抓住了她的手,捏了捏她软软的手心,笑道:“算不上浑水摸鱼,顺水推舟罢了。我本就与完颜洪烈有仇,与完颜珣缔盟助他一力,也无不成。这完颜珣定然也是存了这个心机,不然何必还好吃好喝的留着我?”
完颜珣正欲提到闲事,却忽听得内里通传荣王觐见。随即便见完颜洪熙惊魂不决的奔出去,一边走一边大声嚷嚷:“这皇宫保卫更加松弛了,方才竟有刺客来袭!皇上,你可要为臣弟做主才是!”
曲顾本已是筹算悄悄分开,听得这话全部如遭电击,竟也顾不得伤害,避开保卫跃到一处窗边,只瞧见屋内红烛憧憧,那头戴金冠的荣王转首与贡布阿旺说话,说至兴处,信手取了酒杯,偏过甚来一饮而尽,酒杯放下,他的整张面庞便刚好映在了对着窗户的一方铜镜上,灯火光辉,将他的五官照得清楚清楚,毫不会认错!
曲顾低头想了想,道:“大克,你这是要帮金国天子杀金国王爷?嗯,这个好,只是你可不准帮着金国暗害宋国。”她脸一板,说的非常端庄。
欧阳克对劲一笑,道:“你可知为何他们要抓我?”
欧阳克畴前干的就是这事,听曲顾态度如此,心中略有不悦,“公子爷又不是宋国人,大宋与我何干!”
曲顾肝火冲冲的瞪着他,正要再辩驳,俄然门别传来拍门声。两人皆是一惊,只听门外的侍卫请白驼山少主去觐见金国天子。欧阳克晓得构和的机遇来了,也不欲再与曲顾辩论,便压下火气道:“你好生在这里呆着。我一会儿就带你走。”说着便下了床,整了整衣衫,排闼分开。
欧阳克分开后,曲顾心中总归是存着几分怨气。她想本身既然能闯进皇宫来,分开也一定是难事。大克要与金狗周旋本就冒着风险,还不若本身带着他冲杀出去。俄然她脑中一闪,想起本身还与尹志平、赵志敬两人约幸亏宫墙处会面。如果害得两人等待久了,被金兵发明,可就罪大恶极了。
却又听得那荣王非常恭敬的道:“听闻令师金轮法王乃密宗大师,这个……本王一向颇好长生之道,不知密宗可有体例能让人长生不老么?”
曲顾只觉一道惊雷在脑中划过,整小我的血液仿佛都被凝住,死死的盯着那人的脸孔,心中发作出庞大的恨意。
曲顾这才听明白,本来金国产生了内哄,这于大宋实在是件功德,便镇静道:“你这是要浑水摸鱼么?”
此时,一名妖娆的舞姬扭动着水蛇般的腰肢,朱唇微启,叼了酒杯委身至他的席边。欧阳克瞥了眼完颜珣正似笑非笑的望着本身,心底暗哼,面上倒是一派风骚,勾唇一笑,将手中折扇一收,用扇柄接住那酒杯,微一用劲,只见那折扇在空中一转,酒水倒是一滴未落,他冲那舞姬眨了眨眼,已是叼住酒杯抬头一饮,右手则稳稳握住了折扇。这一番行动行云流水当中自有几分萧洒*之意,将那舞姬逗得咯咯直笑,更博得一世人的喝采。
贡布阿旺像扔一团破布一样将曲顾扔在冰冷的金砖地上,嘲笑着揪起她的头发,对欧阳克诘责道:“欧阳少主,若小僧未曾记错,那日在大梁堆栈里伴在少主身边的就是这个女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