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顾清冷一笑,道:“我再也不会信赖你了。哼,不错,我……我是被你亲过、抱过……如果论世俗而言,早该是你的人了。可凭甚么女人就要对男人从一而终,我才不管!”

欧阳克捂着半张脸,蓦地暗澹一笑,“本来他这么好,怪不得,怪不得……你为了他,连我也肯杀!?”

欧阳克躺在沙岸上,耳畔听着海潮涌动,眼看着太阳垂垂降低。现在的环境和明霞岛上何其类似,日头晒得他口干舌燥,偏生身子都浸在水里,伤口还在流血,可惜这些都敌不过内心的痛苦。畴前他双腿尽断的时候,曲顾都未曾这般决然丢下他。可现下她竟然头也不回的分开了他。

欧阳克一怔,犹自没有反应过来,“你这话是甚么意义?”

“你干吗?!快放手!”曲顾没好气的想要抽脱手,却被欧阳克紧紧攥住。

“你既然能够有很多女人,那我也能够去找别的男人!归正我再也不要喜好你了!”

欧阳克现在才有些着慌,忙道:“你和她们不一样……自我对你动心以后,再没碰过别的女人。顾儿,我今后只要你一小我……”

曲顾在旁看了半晌,终是硬不下心肠,蹲□抢过白布,将他身子扶稳,絮干脆叨的嘟囔道:“死了就没人替我扎木筏了,我才不是要救你……”

曲顾正在将本身方才剥下的树皮搓生长绳筹办扎筏子用,听到欧阳克怨妇般的诘责,没好气道:“你在胡言乱语些甚么啊?”

欧阳克嘴角微弯,半倚在石壁边,任由曲顾的双臂环着他的肩,她的脸就凑在他的胸前,金饰的发丝划过他的身上,吹息细细,挠得贰心中痒痒难耐,不知不觉便已是搂住她的纤腰。曲顾身上衣衫未干,湿衣贴在肌肤上,更显纤细窈窕。欧阳克看着她专注的神情,情不自禁便要低头吻下去。蓦地脖间一凉,倒曲直顾将那柄短剑顶在他的脖颈处。

曲顾却睁着一对圆圆的大眼,“本来你本身就行,那你本身包扎伤口吧!”说着用力将手抽出来,把撕下来的那截白布扔给他。

欧阳克看着她双眸噙泪,楚楚不幸的模样,那里还敢勉强,寂然的松开了度量。“你……你何必如许……”又想到昨夜曲顾跟那江万载牵手时的模样,心头一片冰冷,忍不住又怒道:“你早就是我的人了,难不成别人能碰你,我就不可!?”

曲顾沉着脸蹲下/身,抽出了洞箫中的短剑,将剑刃贴在他的胸口,冷声道:“呸,你少自作多情!”说着,手腕一翻剑刃已是刺穿了他的衣衿,欧阳克只觉胸口一凉,蓦地惊醒过来,“你……”

欧阳克见曲顾非常卤莽的将他的衣衫扒开,先是一呆,随即按住曲顾欲要高低其手的手,脸上荡出一丝笑意来。

曲顾哼道:“是师祖奉告我的。”

迷迷蒙蒙当中,就感到有一双温软的手在身上拂过,展开眼便瞥见曲顾正冷着脸将他拖到一个山洞里。欧阳克本来一向盼着曲顾来找他,现在见她当真呈现在本身身边,犹觉得是在梦中,又惊又喜道:“顾儿,你公然还是念着我的……”

欧阳克想到黄药师人称东邪,除了武功高强,素以离经叛道着名,这话恐怕真是他跟曲顾说的,不由神采一沉。曲顾见欧阳克无言以对,心中大觉畅快,仿佛方才的怨怼都获得了摆脱,忍不住哼起小曲儿来,哼的恰是那首《淇奥》,欧阳克听着熟谙的旋律,心中几欲妒忌成狂,不由紧紧握住了拳头,嘲笑道:“以是你现在喜好上了阿谁臭小子?他有甚么好?比我长得都雅,还是比我知情识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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