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海船泊岸,江万载立马奔回临安。陆冠英倒是有些头疼,一起上他们并没有发明杨康的踪迹,而洪七公也向来行迹不定,更不知该去那边寻觅,只能决定先回宜兴去找父亲筹议。柯镇恶现在固然还是对他们不假辞色,心中也对杨康思疑深重,沉声道:“不必回宜兴了,去嘉兴。八月十五烟雨楼之约,杨康和洪帮主都会去!”
曲顾嘴角的笑意垂垂淡去,俄然忆及当初两人流浪到宜兴,大克就曾说他与陆家庄有仇,没想到竟是如此。
曲顾见柯镇恶还是油盐不进,万分无法。三人筹议一番,现在驾船可否追上杨康也未可知,只是他们武功不及裘千仞,去了也是送命。江万载更在乎的是杨康这个金国小王爷在大宋境内畅行无阻,是谁给他的胆量,又是要图谋甚么。陆冠英道:“既是如此,我们现在就归去,师妹你与我一起,最好能寻到洪七公白叟家襄助,陆师弟则回临安去将这金狗的事情上报朝廷。”
三人感喟一声,不管如何不能让他们五人曝尸田野,便将他们五人一齐葬了,留下一块墓碑。曲顾转头再看柯镇恶,他被点住穴道又不能言语,耳入耳得三人将五位弟妹葬了,本身却只能无声痛哭,眼泪糊满了鬓角髯毛。曲顾心中不忍,解开他的哑穴道:“柯老前辈,这五位前辈也都入土为安了,他们都是被金狗所害,我们必然帮你报仇。”
三人计议已定,便带上柯镇恶上了船,却不知他们分开不久,郭靖与黄蓉也来到岛上,见到朱聪等人的墓,又是一番风波。
一起上,三人连番给柯镇恶解释,柯镇恶虽是脾气暴躁,为人鲁莽,但也垂垂发觉几位弟妹死得确切蹊跷。二弟虽说见到了黄药师,但他身着青衫却戴着人皮面具,这又是为何?更何况黄药师要杀他们六人何其轻易,何需求将他们骗到冯蘅墓中。
曲顾与陆冠英、江万载皆是面面相觑,曲顾眼尖已是看到冯蘅的墓道竟然被人翻开,墓道乌黑看不清楚内里的环境,却也能闻到扑鼻的血腥气。陆冠英与江南六怪干系颇好,心下也甚是哀思,却也晓得以黄药师的傲气,既然分开就毫不会偷偷摸摸潜返来杀人,赶紧辩白道:“柯老前辈,这此中必有曲解。我师祖不在岛上,他白叟家也没有来由关键你们性命!”
“柯老前辈,部下包涵!”江万载挺身上前,他惯常用枪,对杖法自也相通,见柯镇恶的铁杖就要打中曲顾的肩头,脱手在铁杖上一使力,那铁杖向左一偏,擦着曲顾的肩头狠狠落在地上,生生击起半尺高的灰尘来。想来若落在曲顾肩上,定然肩骨粉碎。
天气渐亮,船也已经泊岸。曲顾跟着两位师兄下船,见桃花岛上一片焦黑,想到黄药师返来见到不知要如何大发雷霆,不由和陆冠英相视苦笑。这时一声悲忿的哭号一下突破了岛上的安好。三人一怔,赶紧循声畴昔,便见到柯镇恶趴在冯蘅的墓外痛哭不已。
曲顾看他一脸惭愧,毫不在乎的笑道:“不不不,江师兄的本领才大呢!你保家卫国,退敌千里,乃是国之栋梁。可不能和我这等小女子比。幸亏你性命无碍,不然我才成了千古罪人。”
陆冠英赶紧称是,三人将五人的尸身带出来,只见韩宝驹和南希仁的头上各有五个指孔,陆冠英惊叫道:“这是九阴白骨爪!是了,杨康那狗贼就会这武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