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的“荣王”亲手扶起陆冠英,温言安抚了几句,赞他深明大义投效朝廷,跟着看向身后一名二十多岁白面微须的年青文士,笑道:“西山先生,本王请你来断一断案看,在陆爱卿投诚以后,究竟这归云庄是否应当被查封?”

杨康更是震惊不已,偷偷凑到赵洵耳边道:“这就是南人的荣王了!”

杨康道:“唉呀,那还用得着亲目睹吗?此人行究竟在了得,派脱部下大将赵柬混入沔州,率部格杀吴曦,又将大散关紧紧扼守,抵当我天朝大兵,终究致我于功败垂成。从那今后,他是个甚么样的人,我心中早已稀有,本日一见,公然便和我设想中的一模一样!”

“荣王”面露绝望之色,道:“如此一说……”

段天德大喜过望,叩首不迭。陆冠英身子一颤,咬紧了牙关。

陆冠英泣拜于地,道:“草民……臣陆冠英伸谢荣王千岁。”

却见“荣王”轻叹一声,在院中一边缓缓踱步一边道:“钦使一职,自古有之,原为国度幅员泛博,下情难以上达,故此由天子亲身委派大臣出外,以求巡访边情之故。怎奈事有万端,错综庞大,天子深居九重难以事事躬亲,也不成能一一分解明白,更何况,另有一等无良大臣,假借天子名义逼迫处所,擅作威福,却在给朝廷的奏章中倒置吵嘴,蒙蔽圣听,此中弊端甚多……”

那公子点点头,从怀里取出一面金牌拿在手中,上刻蟠龙凤纹,云雷浮雕,中间一行大字自上而下,恰是“如朕亲临”四字,在火光映照下熠熠生辉。

赵洵道:“那你如何会认得他?”

世人听了真德秀这番文绉绉的说话,恍若堕入云里雾里,除了陆氏父子能约略猜到真德秀的用不测,无人晓得这个酸儒在扯甚么闲话。

赵洵也是哭笑不得,心想这小子年纪悄悄,却已经成了个书白痴,你跟这些大字识不了几个的粗人掉甚么书袋,痛痛快快地判了不得了!

真德秀略加思考,开言道:“陆冠英聚众为盗,滋扰太湖,按律该当斩首示众,籍没家私,便是归降后也理应编遣部众,迁出客籍。段或人据此一条,查封归云庄也不为在理……”

世人一听段天德口称“殿下”二字,不约而同地一惊,猜不出年青公子是当朝哪位王驾千岁,竟然让段天德怕得如许。

“荣王”又向于洋道:“于洋,你剿平太湖匪患,有大功于处所,乃尔骄功自肆,狂悖妄言,甚失为臣的面子。本王将你当场撤职,许你戴罪建功,协同陆冠英办好收编事件。你可心折?”

真德秀越听越是惶恐,待听到最后这一句时,吓得几乎失声,却不敢答允“荣王”这句话,眼睛偷偷向站在人群外的那位真人荣王瞄去。

杨康道:“我认得他!我跟他打过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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