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慨一番,一灯大师说道:“错便是错,当初的事情毕竟是老衲人怀有私心对不起她,我与她之间的恩仇,只能由我们两个来处理。”说罢,伸手扶住黄蓉右臂,说道:“这事将来再说,先治好你的伤要紧。”
一灯大师听到铁掌裘千仞的名字时。眉头微微一皱,苦笑道:“本来你是衡山派的先人,难怪。当初华山论剑返来,当晓得裘千仞铁掌歼衡山后,王真人便与我说此人过分狠厉,武功若强的话,当真是要比西毒欧阳锋还要难缠的人物,让我今后千万谨慎他,以免他在江湖为非作歹,却没想到本日栽到你手中了。”
一灯大师倒是迷惑的问道:“何事?”
黄蓉一惊,说道:“然哥哥……”
黄蓉便即开口,过了半晌,一灯大师叹了口气,问道:“厥后如何?”
一灯大师点头道:“你功力够么?能医得好么?”
而岳子然固然待她如心肝普通捧在手心怕化了,但一起上因为岳子然的伤势,黄蓉虽强颜欢笑,心中却还是止不住的悲惨。这时听了一灯这几句暖和之极的话,就像俄然碰到了她从未见过面的亲娘,受伤以来的各种痛苦和对将来的各种担忧委曲苦忍已久,到这时再也禁止不住,“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一灯大师伸手悄悄拍了拍岳子然的肩膀,笑道:“放心吧,我必然救她,不然今后黄老邪少不得会和我拼个你死我活。”
黄蓉道:“就是瑛姑手绘的那副上山寻师伯的舆图。”
夜幕已经四合,屋内没有点灯,光芒暗淡,是以一灯大师,拉着黄蓉的手走到门口,让她的脸对着西边的朝霞,细细核阅,越看神采越是惊奇。
“几年前大闹天龙寺,抢走天龙寺宝药,伤及天龙寺弟子的小九,恰是弟子!”(未完待续。。)
黄蓉还未答复,那墨客从怀中取了出来,双手端住,说道:“在弟子这里。刚才师父入定未回,是以还没呈给师父过目。”
说到这儿,岳子然游移一番,最后还是跪在地下说道:“只是有一件事,弟子不求师伯谅解,只求师伯能够救治蓉儿的性命,到时候岳子然自会他杀赔罪。”
说罢,一灯大师转过甚去,笑容立敛,对黄蓉低声说道:“孩子,你不消怕,放心好啦。”说着扶着她坐在蒲团之上。
墨客惊道:“此言当真?”
墨客道:“这二人受奸人教唆来此,决无美意。师父固然慈悲为怀,也不能中了奸人毒计。”
一灯大师伸手接过,向黄蓉笑道:“你瞧。如果你不说,我就看不到啦。”渐渐翻开那幅舆图,在看清上面的笔迹以后,便已然肯定了刚才心中所想。
一灯大师神采微沉,道:“性命大事,岂容轻试?”
待一灯大师感慨完后。黄蓉接着将岳子然从瑛姑处获得舆图,如何寻来的颠末说了一边。
一灯大师柔声安抚:“乖孩子,别哭别哭!你身上的痛,伯伯必然给你治好。”哪知他越是说得亲热,黄蓉心中百感交集,哭得越是短长,到厥后抽抽泣噎的竟是没有止歇。
一灯大师呵呵一笑,说道:“你这小子说的好听,当真是比你师父多了很多心眼子。晓得这件事是老衲民气中的结,怕我不肯救你心上人,就拿它来激我,那不是忒也小觑了老衲人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