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子然也没有戳穿他,捏起桌台上的花生米扔到嘴里,津津有味的嚼了起来。平话秀才见他一副有恃无恐的模样,一时也迟疑起来。很快,老板娘便从后堂走了出来,冲四周的人打了个眼sè,待贩子夫役散开以后,才上前笑道:“本来公子是来找我们家曲先生的,这边请吧。”
岳子然点头表示,开口道:“岳子然。”喝了一口茶,嚼了几粒花生米,岳子然才又开口问:“你们为甚么要夜闯大内皇宫?”
“天下第一大帮,那个不识。”曲嫂回到。
曲嫂没有正面答复他,而是道:“我们是山东人。勉强算是水泊梁山的先人吧,不过都是些本分的乡民,只是略微有些本领罢了。固然我们是汉人,但朝代更替这些事情本来对于我们百姓来讲是摆布不了的,是金是宋实在只要有一口饭吃便成。可惜,金主rì益荒yín无道,仗着山东地盘丰腴,对我们百姓横征暴敛,动不动便灭门灭族,大师便受不了了,想一心反了他。前些年也起了些事,但都被金人弹压了,白白枉死了很多百姓。厥后,我们那儿来了一个瘸腿秀才,他奉告我们岳爷爷岳将军生前被jiān臣秦桧谗谄入狱后,自知已无活命之望,便将平生所学的行军布阵、练兵攻伐的机密,详详细细的写了一部书,只盼获得传人,用以抗御金兵。”
一个裸动手臂的壮汉固执一把菜刀正在清算一盘猪头肉,见岳子然走了出去,便用狠厉的目光盯着他,想要制造些压力。岳子然不觉得然,跟着老板娘出了内堂便到了后院。后院四周的院墙很高,外人很难探清楚内里的状况。而院内栽着些梅花桩,更有兵器架上面十八般兵器样样皆有。绕过这些,进了上房,岳子然瞥见曲嫂正裹着全部的右臂,坐在那边。
“前晚,我们密查到天子要带着妃子们去赏雪,便想皇宫内的戍守定然会松弛了,以是姐姐和姐夫才潜进了大内去寻觅《武穆遗书》,却未曾想书还没有找到,人却已经被发明了,最后还把姐夫折在了内里。”曲浊贤懊丧的说道。
“这是我弟弟曲浊贤,虎嫂是他浑家。”曲嫂先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