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有一个声音也很清楚,便是火伴骨碎的声音,那种声音就像大铁锤用力砸到了核桃上普通,让人能够清楚听到他的骨头碎成了齑粉。当时火伴喊着嗓子都不出声音了,只是声嘶力竭的张大着嘴,做着口型,不竭的说着杀了我吧,杀了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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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会儿老乞丐好受了一些,却抽泣了起来:“他的确不是人,不是人。他用手指插出来几分,竟然要生撕下我火伴小乞丐胸膛上的那块整皮。嘴中还不竭笑着:‘小乞丐,如何样,滋味不错吧,哈哈,呜呜,哈哈。”
“但越是如此,那男人便越是欢畅。他如哭普通的笑道:‘哈哈,我也让你尝尝这滋味,舒不舒畅,舒不舒畅。哈哈,哈哈,呜呜,哈哈。’”老乞丐断断续续的说着,仿照着那男人的声音,竟让白让觉着屋内温度降落了几分,寒毛更是将衣物撑离了皮肤几厘。
“他们两人固然被我们几个怒骂,却并不愤怒。只听到那男人说道:‘贼婆娘,先把一个乞丐扔过来,让我玩玩。’那女人嘲笑一声,仿佛对男人说话很不屑,但还是用手中的银鞭将我们一个年纪较小的火伴毫无还手之力的卷起来,抛到了那男人坐着的椅子上。也不知那男人用了甚么伎俩,单手便将我们被投掷畴昔的火伴接住了,并且让他只能呼喊出声音,倒是不能转动半分。”
“待将我火伴统统腿上的骨头敲成齑粉以后,火伴天然已经疼昏畴昔了,但他并不罢休,顺手朝火伴吐上一口凉茶水,唤醒以后,又桀桀笑着,将火伴衣物解开,暴露胸膛,五指成抓,插出来火伴胸膛几分,然后,然后……”老乞丐呼吸紧促起来。白让仓猝与另一个乞丐,拍他后背,让他舒畅一些。
“不错。”老乞丐情感公然好转起来,颤悠悠的从怀中摸出一块碎成几片的玉佩,白让看了一下,颜sè暗淡,并不是甚么宝贵的玉佩。
老乞丐却视若珍宝,用丝绢包着,脸上可贵暴露了笑容:“这是孩子留给我的。说有一天,若我们还能再见的话,便用它来相认。”
白让想和缓一下他的情感,便转移话题问:“玉佩?”
“我不敢再看下去,手中握着玉佩,只能偷偷祷告。”老乞丐泣不成声。
白让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