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顽童一心想趁着有七公在做帮手,在欧阳锋的身上找回点场子来,因而对那船“哇哇”的破口痛骂,好逼他出来。那声音在欧阳锋的坐船上足能够闻声,只是那西毒叔侄也实在沉得住气,也不露头,任凭老顽童在这里上串下跳的骂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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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伯通对欧阳锋的蛇心存顾忌,平常毫不敢提找寻仇的事情。只是现在有七公和岳子然做他帮手,心中胆气足了起来,在船上不断地嚷嚷着要去找欧阳锋倒霉。
岳子然这时回过神来,叮咛船家转舵仍旧向北行驶。船上各帆齐侧,只吃到一半风,驶得慢了。然后才抬头对桅杆上的两人说道:“他当然是在跟着我们了,若不跟着我们,便不是西毒欧阳锋了。”
“老顽童,你对老毒物说我们想吃蛇了,让他送几条过来。”岳子然说道。
“哎呦,疼,疼。”岳子然吃痛,扭头看去,见瑛姑脸若冰霜的站在身后瞪着他,仓猝告饶道:“瑛姑,这不关我的是事儿,是老顽童本身挑起的。”
先清算罗长老,一剑斩了彭长老,而后在无声无息之间,将彭长老留下来的力量洗濯了个遍,紧紧把握住了江北首要的丐帮权势,足可见他的强势。
行了半日,船终究到了舟山。
日头垂垂升起,阳光也变的刺目起来,四周都是碧海蓝天,初看时只觉海阔天空,时候长了便觉无趣起来。
俄然洪七公指着西南侧,说道:“约莫三里以后,有艘船在跟着我们。”
两人说着,进了分舵的大堂,内里另有几个五袋弟子在候着。
“老毒物才没那么断念眼呢。”七公劝道,“他必然是想等我们落单了,再与我们打仗。”
丐帮分舵外的大街上此时一片乌黑,鬼影都不见一个,更听不见涓滴的声音。但大门被翻开,进了院子,孙繁华却见月光下站满了固执明晃晃兵刃的丐帮弟子。
老顽童这时也偃旗息鼓,乖乖的坐到了船板上。
“嗯。”岳子然点点头,问道:“没有泄漏风声吧?”
分舵管事的是污衣派的一名七袋长老,明显已经恭候多时了,见岳子然提着打狗棒进了大门,仓猝上前一步拱手说道:“岳公子。”
岳子然没有答复他。心中在策画着其他事情。老顽童却被激起了好玩之心。忍不住也跃了上去。
现在余下的净衣派东路简长老和南路梁长老被吓成了惊弓之鸟,已经放下了净衣污衣的家数之争,正四周联络丐帮各权势,筹办分歧对于他呢。
岳子然当着黄药师的面不好有其他行动,只能暗中捏了捏小萝莉的手,再未几说,回身上了船。众船夫拔锚扬帆,船上三帆吃饱了风,径向北驶,在黄蓉等人的眼中垂垂远去,直到消逝在了视野的绝顶。
行了约莫一个时候,洪七公与老顽童混闹一番后兴趣大减,背着盛满好酒的朱红漆大葫芦跃上桅杆,放眼了望,但见鸥鸟翻飞,波澜接天。他披襟当风,胸怀为之一爽,忍不住大声长啸一番,扭头对岳子然说道:“日月之行,若出此中;星汉光辉,若出其里。男人汉大丈夫。便是要像海这般气度豪放。”
那是一把刀,一把破刀,一把没有刀鞘的破刀。刀身略弯,刀身坑坑点点。刀柄的漆早已经被磨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