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拾欢轻哼,“你是这赤云朝名动天下的国师,任谁都会对你的模样猎奇吧。”
镜禾瞧着她,面具下的眸子竟现出一丝可惜之意,“他们与你非亲非故,你为何还要以身犯险?莫非就为了太子云尧么?”
镜禾唇角一勾,“拾欢对镜禾的模样很猎奇?”
花拾欢醒过来的时候发明本身正躺在一个山洞里,边上还烤着火,并且身上的不适感已经完整没了,就像有人给她输了真气疗伤似的。
镜禾惊道:“拾欢何出此言?我与拾欢一样,都是俄然被人攻击,醒来发明已在尘寰。我比拾欢夙起来些,便把拾欢带到了这个山洞,还为拾欢疗了伤。至因而谁进犯了我们又把我们送了出来,这我就不晓得了。”
花拾欢很不客气的接过,咬上一口只感觉满口的溢香,很快就把整只兔腿都吃完了还意犹未尽道:“国师大人看上去真是无所不能,连兔肉都烤的这般好吃。”
镜禾懒懒的转动手中的阴阳珠,在珠光的晕染下,苗条的手指看上去如玉般晶莹剔透,“只因要催动这阴阳珠,还需拿我的血做媒介,这会折掉我的寿,以是我当然不肯意。”
镜禾道:“这个珠子叫阴阳珠,中元节固然畴昔,但凝集在六合间的至阴之气没有完整散去,只要借助阴气催动这阴阳珠,便可让我们自在通往阴阳两界。”
镜禾嘴边的笑意更盛,“但是拾欢可听过这么一个传说,一个耐久戴面具之人,如果有一天被人摘下了面具见到了他的实在容颜,那么此人是要跟他以身相许的。拾欢这么想看我的模样,莫非是想嫁给我么?”
她觉得又是她那无处不在的白盏师兄救了她,昂首一看,坐在她边上的竟是镜禾。这厮用树枝串了一只兔子在那烤着,慢条斯理的模样就像在拾掇一件艺术品,但那溢出的香味却惹得人饥肠辘辘。
镜禾叹道:“在那十八层天国俄然生出一道万丈深渊,把我们和陛下宸妃分开,也不知是甚么人把我们送回了人间,以是他们应当还是困在十八层天国内里。”
镜禾笑意突然冷了下来,“男人?我若不准,谁能摘下我的面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