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初来尘寰,竟一天碰到他三次,并且他们如何也大早晨跑到荒郊野岭来?
却听一个清冷如月光的声音道:“不过是一条小蛇罢了,看你吓成那样。”
“蛇那么可骇那里会敬爱?太子殿下一起上甚么都没吃,不如把这蛇煮了做蛇羹吧。”
花拾欢因调气味变得生硬的蛇身立马软了下去,敢情这太子并不是被她的“蛇相”所惑,竟是要拿她当钓饵!她这万年的老妖本日栽的跟头真是一个比一个大!
花拾欢持续调息,再不规复法力她竟真的要落个被凡人剥皮破腹的悲惨了局了!她想到半年前白盏还一脸忧心的思虑这人间还能有甚么会让她花拾欢碰到伤害的,如果让他晓得她是被凡人当作食品烤死的,那神采定不会哀思,而是匪夷所思加幸灾乐祸的哈哈大笑吧。
那话多的将军还在持续:“殿下现在就把蛇交给末将,末将把它剥皮烤了,用香味吸引鼬精出洞。”
太子殿下?凭着对人间的影象,花拾欢才晓得这少年竟还是人间天子的儿子,难怪始终一副拒人于千里以外的高冷神情。
花拾欢把尾巴往边上的草丛蹭了蹭,她的尾巴都差点被踩断了都没喊,这踩了她尾巴的人还鬼叫甚么。
那将军道:“末将已派人查探好久,这儿的确是那鼬精的老巢,本日是端五佳节,那鼬精又趁机在卞都偷了很多百姓的牲口,现在大抵已是酒足饭饱在昏昏大睡,我们只要引它出洞,加上我们安插的圈套,必能拿下它取了它的内丹精元!”
算你另有些目光,花拾欢动了动还是有些发痛的尾巴,想当年,她的真身但是连青提祖师都非常喜爱的。
可这拒人于千里以外的堂堂太子殿下仿佛对这蛇倒非常的有兴趣,捏着花拾欢也不惊骇,还打量了好久才道:“周遭,你不感觉这蛇长得有几分敬爱?”
等展开眼时已是月上枝头,她身上的热感已经褪去,但浑身还是绵软有力,连化成人形都很困难,可见这雄黄酒实在短长。花拾欢也终究稍稍贯穿到她师父青提祖师常常对她说的“吃酒误事,吃酒误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