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盏用手掌拖着帕子对着从屋顶泻下来的阳光细细打量了一会,又笑道:“甚么鸳鸯,我看就是两只鸭子。花花你公然还是和之前一样,绣的东西不伦不类,把鸳鸯绣成了鸭子,也大抵只要师父和云尧这小子肯哄你夸你绣的好了。”
白盏敏捷的把帕子藏于袖中,转过甚来又是那风骚俶傥的三界第一风雅神仙。他含笑道:“罗衣,早听你师父说你现在修为大增,想来果然不错,我竟没有发明你就在我身后。”
白盏笑道:“还觉得你会晤死不救,那师兄做了鬼都会去找你的。”
总之这道天雷,他是躲也不是,不躲也不是。
罗衣望着他,目光如以往的痴迷中又带着几分感同身受的怜悯:“实在罗衣在神君分开凌烟阁以后便一向跟在神君身后,只是神君仿佛有苦衷,没发明罗衣罢了。”
云尧已经拿起羊毫沾上了墨汁:“你莫忘了我已经有了万年修为,即便一夜未睡又有何妨?何况父皇固然认得我的笔迹,但谁说我的笔迹就只能有一种呢?”
花拾欢用真时令制住天雷,竟让本来无形的天雷变成了一个球状,她冷冷一笑,俄然把这天雷往上一扔。
花拾欢先是不屑的辩驳道:“你没听过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么?”待她反应过来,不由脸上一红,“甚么我们今后的孩子,你想的太远了!”
罗衣朝他走进了几步,一双如烟的眸子似深深看进了他的内心:“师父就要嫁人了,神君欢畅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