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晶宫里的统统都让元若兰感觉别致,全部宫殿是一个对称图形,纯洁温润的气质和玄冥给人的感受很像,水流目炫狼籍的变幻于元、祝二人面前,他们伸手穿过水流,它们立即让出位子,绕过手臂持续向前缓缓活动。
后芃构造好说话:“金门长老所言有理,我门与她有深仇大恨,还望坊主不要健忘的好。”
“部属不敢。”她嘴上固然这么说,神采倒是忿忿不平,明显心口不一。
“甚么?”后芃一惊,面前这个放在人堆里毫不起眼的中年男人竟是边沿者的人?
玄冥的口气无庸置疑,后芃还想说甚么,被句苟拦下。连和他亲缘颇深的茹弼都劝不了,看来此次他是铁了心要把这异数带入五元坊了。
后芃迷惑地看向祝玄息,“中间是?”
“后长老此话,是不信吾之言?”玄冥俄然发难。
祝玄息有些难堪地撤回元若兰身边,玄冥含笑,走到宝座前,脚下立即升起台阶,连带着水幕长椅一起降低了几阶。他回身对着台阶下的人点头,坐在宝座之上。
大叔,你身上到底另有多少奥妙啊……
“异数之说吾已探得真假。”玄冥朝祝玄息的方向望,“皆是云霄阁从中作怪,汝等不成轻信。”
玄冥仍然看着祝玄息,“祝先生可作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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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坊主!”火门新晋长老祝无业率先进入宫中,单膝跪地,握紧双拳,对着玄冥毕恭毕敬,作为被玄冥一手汲引上来的人,他大抵是除了茹弼外独一一个不会和玄冥对着干的人。
“罢了,斯人已死,一笔取消。”
夜色下的校园仍然很热烈,有人赶着去上晚自习;有人赶着去图书馆蹭网;另有人在操场跑圈。嘲风和依依坐在体育馆门前的台阶上,依依还在为方才的事忿忿不平,在她内心,本身受欺负不要紧,却看不得宋宥辰受半点委曲。
听着这帮人说话,差点没把元若兰急死,莫非不是口语文更轻易懂吗?她和祝玄息对看一眼,很明显,对方对此也是有些微词,两人一副苦哈哈的模样。
“哼,我凭甚么信赖你?”后芃反问道。
祝玄息脑筋一热,接着说道:“我以边沿者现任带领者的信誉发誓,句句失实。”他透露身份一方面是为了帮元若兰,更多启事倒是为了玄冥,他看得出他在五元坊并不好过,反对权势咄咄逼人,其他的也方向中立,要不是因为打不过他恐怕就不止产生一次火门之事了。不过这一层,现在的他还没有发觉,就是感觉玄冥太惨,想帮手罢了。
元若兰又一次脑袋懵圈,边沿者是甚么鬼,从那里冒出来的?她肯定前次偷听的时候没有呈现这三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