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神采乌青,一向骂爸爸不知好歹,说这么做是为了我好,把身子给了常仙,我才气熬过这个坎。
毕竟我是家里独一的孙辈,在我们故乡,出殡没有孙辈就代表着这家绝后了。
作为普通成年女人,我晓得这类环境代表着甚么。
我冷的牙齿直颤抖,话到嘴边却不敢说出来,爷爷让我好好奉侍他。
我叫常欢欢,东北这边浅显的山里孩子,十八岁那年,我生了场沉痾,发热呕吐、站都站不起来,大病院跑了好几家,就是治不好。
爸爸听我说完,气的抄起棍子就想往配房里冲,还是二叔拉住了他。
我爸只得带着我回了东北故乡,到家时已经是半夜。
疼痛让我猛地惊醒,看着熟谙的房顶,我缓缓吐出口气,多亏只是梦,可也不但是梦,这是我十八岁生日那天的切身经历……
“你……啊!”俄然一阵剧痛袭来,我惨叫出声。
把我送给一条蛇当媳妇?
我的眼泪不争气的流了下来,咬着嘴唇,哭泣着。
“当初爸把欢欢背进配房,就是把她送给家仙当婆娘了,只要如许才气让欢欢活过成年。”二叔说。
爸爸神采乌青,死死地瞪着二叔。
“你要见我?”一道降落的男声从那团烟中传出来。
我睡觉的屋子跟供奉家仙的配房斜对着,内心总有种莫名的惊骇,好半天赋有了睡意。
不但仅是那边痛,后颈更加痛,像是被撕掉一层皮!
前几年我和爸爸在县城租房住,等我考上大学后,爸爸就跟着我来到我上学的都会,一边照顾我,一边打工供我上学。
二叔重重的叹口气,晒得黑黄的脸上都是皱纹,看着比爸爸要老上十岁,“不是我们要送,是常仙选定了你。“
熬了半个月,眼看着就要不可了,家里人都开端给我筹办棺材,爷爷趁着家里没人,给我换上一身红衣服,把我背进了常家供奉家仙的配房。
那一夜我浑身有力的躺在红被子里,看着被子里的东西不竭的爬动,上面一阵一阵的刺痛。
……
俄然传来一声嘲笑,与此同时那条蛇停在我的大腿处,不晓得是它的尾巴还是脑袋,竟然还在往上探。
比及公鸡打鸣后,我浑身一松,猛地坐起来,只感受阿谁部位酸胀难受,翻开被子一看,屁股下的褥子上一圈的水痕……
没过一会,二叔就翻了白眼,身材挺得笔挺,就跟后背支了根棍子一样,与此同时供桌下头就传来滋啦的响声,香烧出来的烟不让上升,反而沉到供桌下,凝成一团,就像是一条蛇盘在地上。
“妈呀!”我惊呼一声,被吓得坐到了地上,今后挪了挪,我带着哭腔,结巴着问:“你为甚么缠着我?”
前头那么多常家女孩短命,都不送,为甚么要送我?
俄然盘在我腿上的蛇消逝了,我刚想松口气,就闻声滋啦一声,衣服被扯掉,酷寒从腿伸展满身……
二叔点点头,取出钥匙翻开配房门,让我跟他出来,“既然常仙早晨去找你,八成是愿定见你,你能够本身来问他。”
“不肯意?”他声音淡淡的,听不出喜怒。
我咽口唾沫,腿肚子直抽抽,说实话我不大敢出来。
我怔怔的看着褥子,嗷的一声,连滚带爬的下了地,哭着去找爸爸。
同时被子上俄然鼓起了一条凸痕,跟虫子似的在我的双腿之间爬动,最后钻进我的裤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