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锋道:“或有这类能够。但大仁前辈也不必担忧,据我察看,目前残剩的怨魂数量,也未几了。即便再来拆台,也造不成多大费事了!”
想到这藏锋不由说道:“陆前辈高义!不但对不幸的门客,便是对那些死去的魔教精兵,也心胸慈悲,长辈实在敬佩。不过,眼下这些魔教教众的怨魂,正像陆前辈所说,还是处在万劫不复的地步当中。那些魔教精兵,固然肉身故去,但其怨魂,仍然忠心耿耿,争相为魔教卖力,给我们找费事。夜间,虽在几个黄衫人帮手之下,将很多怨魂,像打碎玻璃普通,打的魂飞魄散,化成冰渣;可剩下的怨魂,又被那‘炼药岭主’,连同那‘邪胶’,一起收回到他那大葫芦中,并躲入那乌黑空间当中了!我们毕竟不能将它们超度!”
欢天喜地、藏锋等,纷繁确认地点了点头。陆连山也长叹一口气道:“眼下,这些胶葛我们不放的怨魂来源,以及这些怨魂对我们死咬不放的启事,也终因而本相明白了。看来还真是那‘炼药岭主’,为了刁难我们,用心汇集他那魔教‘蛊虫岭’蛊坑中,大量没法超度的怨魂,并开释积滞到了这空旷荒漠上,拦住了我们的来路。想那‘蛊坑’中大量魔教精兵的尸身,也恰是死在我手中铁枪之下,这时个人前来报仇,定然对我死咬不放了。夜间鏖战,死了很多弟兄,实在也是陆或人,扳连了诸位。”
说到这,陆大仁等不由“哦”了一声,惊奇道:“莫非这夜间扑灭冷焰的幽灵头子,就是曾经与老爷周旋的‘炼药岭主’吗?”
陆大智却道:“欢天喜地诸位兄弟,虽曾杀了几个黄衫人,但也不必介怀,这不是当时不晓得吗?再者,哪儿没有几个不成器的败类!并且,说不定这些败类,对于莫县令来讲,也是无关紧急的。”
世人听了,均感觉有理。天伯伯不由道:“倘若统统真如大智兄长所言,那再好不过了。大不了到时候见了莫县令,我欢天喜地四个,为误杀其部下,亲身负荆,给莫县令赔罪。只是天或人一向想不通,为何我们手中兵刃,不能伤到这些怨魂附体的僵尸,可那些黄衫人的手中钢刀,却将那些怨魂打的魂飞魄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