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锋赶快从怀中取出凌虚掌门的那封亲笔信来,递给陆连山看。陆连山接过,只见信封上写着:“塞北莫县令亲启!”随即,只见陆连山双手颤抖,向藏锋道:“小兄弟果然是药仙派门下!鄙人年青时,带兵兵戈,曾身受重伤。凌虚掌门的恩师:药仙真人悉心救治,才保住性命!当时凌虚掌门还是个小药童,但药方已都是凌虚掌门按真人的意义来誊写的了。谁想现在,凌虚掌门已接掌了贵派,这信封上的笔迹,还与当时给我开的药方,一模一样!药仙派藏锋小兄弟,请受陆某一拜!”说着便向藏锋躬身拱手!
陆连山听藏锋说到‘塞北’,暗下心惊,对藏锋道:“喔!我前些天,在小畅送达的遗书中,便已晓得中间的救人事迹,并且‘欢天喜地’四兄弟又被你所救,中间虽身在魔教,也是菩萨心肠,陆某谢过了!但陆某不知,中间这魔教教徒,要去那塞北何为?!”
陆连山又道:“藏锋小兄弟快快请起!难怪小女说中间不怕那邪教的毒气,是以误以为小兄弟是魔教世人。而实际上,莫非药仙派有甚么破解魔教各种毒药的仙方?若能得药仙派医治,我四位贤弟身中的降头,说不定有救了!”
藏锋闻声,暗道:吃了‘换魂丹’的几位,虽是解了身病,却又染上芥蒂,不知如何才气摆脱?而现在藏锋,在陆连山眼中,还是魔教教徒,只不过偶尔心发慈悲,才救了女儿性命!而藏锋在那‘炼药岭主’眼中,只是花陆二人在花农掌柜的黑店中,用‘换魂丹’方才救起,方才入教的的一浅显搭客罢了,与那些送命的魔教兵众无异,天然对其不放心上!
世人都已跟从陆连山下了山顶,那‘炼药岭主’仍在山顶喊话挖苦,陆连山只好忍气吞声,充耳不闻。而现在,世人的马匹,也早在骄阳当空的中午,魔教精兵刚包抄上来时,就乱中奔驰,四散而逃了!是以一行人等,只好步行下山。陆连山固然找到了把弟兄、女儿,但大家都被邪教下了降头,天然闷闷不乐。而花陆、欢天喜地等,听了‘炼药岭主’方才不怀美意的叮咛,更是大气都不敢在陆老爷面前吭一声。一行人都只各有所思、谨慎翼翼地行走在这深夜中,只顾快下山去。不过越往山下,山顶那气味越淡,花陆、欢天喜地六人的心口疼痛,又愈来愈重了起来,不时还收回嗟叹。
陆连山听了,喜道:“实在那莫县令,与鄙人年青时,也是好兄弟,只是鄙人归隐后,数十年都未曾来往,莫大哥说不定早以为我陆某在那次变乱中,死于非命了!不过眼下陆某深陷费事,也正要到塞北,去投奔于他!”
来兴、来旺忙道:“好勒!前面路边就有块洁净的草坪,老爷莫心忧,到那边歇息便是,有甚么事,天亮再作筹算!”因而,世人跟着陆府上‘来兴、来旺’两仆人,分发了干粮,来到草坪上坐下。
藏锋赶快说道:“鄙人藏锋,原本身有要务要到塞北,不想路上巧遇‘欢天喜地’等前辈,是以才顺道结伴而行,但也不知何故,被坐骑带上岔道,进了山顶那包抄圈中!”
欢天喜地忙起家道:“我四兄弟身中魔教妖法,实在愧对大哥!只因我四人马匹吃惊,不听号令,才被拉入那山顶,而后更不明不白地在山顶被魔教雄师包抄,我等只好奋力抵当。不过大哥未曾赶来是,奋力击杀敌的,另有花陆两位少主,及这位曾救我等和陆女人性命的藏锋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