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位大人,我们无冤无仇,刚才都是曲解,本使天然不会见怪二位。”
二人对视一眼,内心打鼓,他们都是东京开封府人氏,在外为官多年,但都城里有点名头的官员他们也都熟谙,这位钦差却向来没见过,莫非是比来刚从别的处所汲引上来的?
韩腾和曹飞虎心中大喜,他们不管这位钦差另有甚么奥妙的任务,竟然连剿除了梁山的功绩都能够拱手让出,看来他们先前所想的不错。
他出身官宦贵族世家,这里边道道他再清楚不过,处所上一个官员做出了甚么比较面子能拿得脱手的功绩,普通都不会独享,因为如许会被其他同僚所伶仃。
现在钦差这么一说,他便大口语中意义了,剿除梁山贼寇,固然比不了边军作战的功绩那么大,但是眼下没有战事,能有如许一件功劳,将来对他的宦途非常有帮忙。
一来这二位在都城里都是有根底的人物,现在给他们点好处,将来回了都城,也最极少个仇敌,倒不是杨怀仁怯懦,这世上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惠国公家世显赫,闹顶了对谁都不好。
曹飞虎是个武人,他爹固然是惠国公,可他并不是嫡出子孙,作为一个偏房的儿子,没有爵位能够担当,能在宦海混到甚么职位,全要看本身的本领。
明天本来是王文福聘请他们来插手公判梁山贼寇的大会,如何听这位钦差说的,王文福是杀良冒功,这又是如何回事?
韩腾和曹飞虎不晓得他要干甚么,心中惊骇,昂首看时,杨怀仁已经叮咛人把他的板车拉了过来,招手向他俩招手表示,让他俩过来叙话。
梁山昨夜大火他们是亲眼所见,并且那么大的火,梁山贼寇的盗窟是铁定垮台了,莫非这些不是王文福做的?
韩曹二人厚交多年,在外为官阔别朝廷中枢,加上处所上天高天子远,做出甚么事情来官家也看不到,导致他们常常抱怨没法升迁回到东都城里为官。
韩曹二人完整窜改了态度,对杨怀仁千恩万谢,并表示回京以后必然会在惠国公面前多多美言,含混的提早恭喜杨怀仁将来平步青云。
他自夸武功盖世,却窝在广济军府这么个处所无处发挥,固然不到四十岁便高居五品实权军职,看上去非常风景,实际上若没有军功,再下去二十年,或许他还是要窝在这里。
那题目就严峻了,冒功这类事,处所上很常见,哪个处所官都想在位时能捞点政绩,好借此往上爬,小到县令县尉之类的芝麻小官,到各州府的知州事知军事的中高层处所官员,谁都做过,说出来也算不得甚么大事。
既然王文福心肠暴虐本身不会放过他,那么剿除梁山的功绩,必须有人来抗,那么不如就便宜了这俩人。
眼下如果抓住这个机遇,然后吹嘘一番把这件功绩呈报上去,说不定朝廷会把他们剿匪的事迹作为典范来嘉奖也说不定。
看着二人面露忧色,杨怀仁晓得他俩动了心机。
剿除梁山是功绩不错,但很有能够这件功绩将来就会是一场祸事,这俩笨伯替哥背了锅还这么欢畅,真是智商喜人。
杨怀仁笑呵呵的说道:“不但不见怪二位,还要给二位一个天大的功绩,不知二位意下如何啊?”
但是杀良题目就严峻了,即便是判了极刑的犯人,也不是处所官员说斩就斩的,要把案件卷宗送至刑部检查,然后送内阁批阅,乃至要天子亲身勾决才气落实到位,就是为了制止杀错了良民。